“王某倒是忘了问,姑娘是谁?和赵家又有何关系?”
叶如月此时也不怕告诉他了,“我叫叶如月,是赵家远方来投奔的表妹,府中人尽皆知。”
王客生闻言一脸菜色。
那完了。就算他想以被坑了之名作受害者姿态求夫人做主,夫人也会顾惜孤女名声不站在他这边的!
叶如月将东西仔细收好,微微一笑:“多谢王管事给月儿这点安心的东西了,希望王管事尽快还钱,不要让月儿久等。”
王客生脸色愈发精彩,眼睁睁看着叶如月带好幕篱出去离开,他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肚兜这事太奇怪了,分明跟他没有关系!
可就像方才那女人说的,对方没有理由拿自己的清誉来污蔑他这个陌生人!
那会是谁做的?难道是夫人??
王客生瞳孔微缩,旋即又否认,那女人可是说肚兜是她临时换的,那就不可能是从夫人那儿出现的了。
但还能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就这样不得不吃了闷亏?!
王客生气的将桌上的东西都摔落在地,把外面经过的人都吓了一跳。
另一边,叶如月离开后,就叫马夫驾车去西街的钱庄,她看着手里的一大袋银子直笑。
三梅忍不住道:“表小姐,您是要用这笔钱去给少爷换位置吗?可这些还不够吧?”
叶如月道:“谁说我要换了?这可是我自己凭本事得来的钱,我当然要自己留着花了!至于泽哥儿要用的钱。。。。。。”
她掂了掂手上的玉,嗤道:“这不是就来了吗?”
三梅下意识道:“可那王管事是个无辜人。”
“他是程南枝的人,就不无辜!”叶如月沉下脸,“三梅,若叫我再听见你同情程南枝的人,后果自负!”
三梅低下头应是。
到西街钱庄,叶如月没让三梅跟着,自己低调的进去,先将从王客生那儿诈来的银钱存在自己一贯用的名下,再低声跟伙计说要借印子钱。
虽然大家都弄印子钱,可毕竟是个还上不得台面的,伙计就将叶如月悄摸带后院去,于单独的隔间见管事。
“我要用知味阁新管事王客生的名头,借一万两印子钱!”叶如月把王客生的玉拿出来,“这就是他的信物,不信你可以派人去知味阁问,伙计应该是都见到了的,王客生本人也会认。”
叶如月敢这么做,也是吃定了是印子钱,前钱庄的人不可能正大光明的问,只会委婉暗示。
就算问到王客生本人,他刚欠了她个人情,不会不认。
管事似乎探究的看了眼叶如月,说了句稍等,记下那玉的样式便出去了。
这到底还是赌,叶如月捏了捏手心,有些紧张。
约莫两三刻钟后,管事便回来了,带来契纸。
叶如月可不打算自己还,也就不关心具体条例,随便看了眼就写上王客生的名,当然她故意把字写的扭曲了些,好认不出是她的笔迹。
管事很快让人把钱数带来。
叶如月一喜,确认后高兴的带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