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霆替她拢紧了外套,很自然的牵她的手。
她的手是凉的,被他包裹着,慢慢回暖。
他们并排走着,聊着工作上的事。
她跟傅骁霆说了何慧舒的事。
傅骁霆说:“长期下去,谁也拖不起。”
这点顾晚也知道,就看谁先死呗。
何慧珠这次是来决战的。
“谁赢了,以后就是龙头老大。”
傅骁霆闻言,凉凉的看她:“你想做老大?”
“谁不想做老大?”顾晚低着头,余光看着他们牵着的手。
以前他们也常这样散步,但那时她倾注了感情,觉得很幸福。
但傅骁霆又教会了她一件事,亲密并不代表什么,所以她现在没什么心情。
顾晚跟着他松散的步子,他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做?”
“何慧舒卖300,我们就卖400,送200的产品,赠品成本低于100就行,尽量比她亏得少,看起来又降得多。”
这是花好开会后,想的办法。
评估组觉得可行。
傅骁霆低笑了声:“主意不错,不过生产那边你们可能现金流出会很大,不是还要买地?你有这么多钱?”
顾晚把握时机:“听说傅氏有一个废弃的厂房,傅总能不能成人之美,以融资的方式租给花好?”
这是她找他最终的目的。
傅骁霆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开门,他停了动作:“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
顾晚懂,却不说,她帮他开门,自己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