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不要再明明看到了男人指向你的欲望,却闭上眼假装它不存在。你的感觉没有出错……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错。”
“……”
我张了张嘴,总觉得一瞬间涌出了很多问题,随即意识到自己并没出声。
“……你——”
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在知道我、妈妈、和她选择相信的男人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之后,还是更早、听到我提起那个给钟意递信的高年级男生的时候,就已经——
喉咙首先干涩起来。
于是我依旧没能发出声音,但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长年累月的自我欺骗,心知肚明的认知错位,像被海水反复浸湿的沙堡,满身咸涩却日渐牢固,让人几乎忘记它本来的面目。
也许我只是……想从谁嘴里,听到这句话而已。
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隐约看到陶决双臂抬起又垂下,像是一个想抱住什么却半途而废的姿势。
随即,他带着我的手摸到门锁,将它旋开。
“那个提议的意思是……你抓到我的把柄了。”
抵在身后的器官不知受不受他控制,蓦地弹动一下。我听到他格外明显的吞咽声,依然刻意控制着频率,似乎只是不想显得下流。
然而断断续续的吐字,尽管显而易见地出于难堪、而非某种猥亵意味,也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永远都可以用它、要挟我、做……任何事。”
“……”
即便不是自己的身体,用勃起的性器顶着正在流泪的亲生妹妹,对他来说也足够难堪。
难堪是把柄,不伦的欲望是投名状。
筹码是自身,策略是all。
哪有这种哥哥啊?
自由的指尖从锁栓滑下,摸到了门把手。
他问我有没有认真考虑,却不问我考虑的结果。以为不看成绩就可以当成没考砸,这种事情我小学二年级就不做了。
“……任何事?”
我轻声重复这叁个字,手上虚晃一枪,恶狠狠地把他刚才旋开的锁栓拨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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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啊你别骚了我害怕:句式套用自“叔叔你别拉了我害怕”。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搜一下原梗,希望可以带给你们一天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