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勾住岑妩的膝盖弯,一手揽她的软腰,把她带去可以鸟瞰整座杭城夜景的浴室,在淋浴房里给她洗了个淋浴。
整个过程里,岑妩已经忍不了了,就算咬唇,也忍不住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勾搭在男人滚烫的后脖颈上。
湿透了的娇软身子不带意识的磨蹭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跟腹肌上。
她感到自己身上好烫,花洒的温水落在身上,也浇不灭心口躁动燃起的那团火。
身体的反应让她确认到她的确是喝了有问题的酒。
“周闻……嗯……”
岑妩快要受不了了,心口有一条无措的小鹿,无辜纯情的陷入了滚烫的囚笼,在莽撞的冲,想要冲出来。
伴着哗哗水声,她颤动红唇,对他低吟,“别帮我洗了。”
周闻轻轻一笑,抓住她的右手腕轻轻用指腹摩挲。
那里有个伤口,最早,岑妩跟周闻的靠近就是因为它。
现在,它结痂了,看不太出来是个伤口。
岑妩为了遮住它,还做了个绯红色的刺青在那里。
是一只有翅膀的蚊子。
以前,跟周闻熟悉的人都叫他闻子,蚊子。
离开理县的那年,少女的手腕上没有这个刺青,现在有了。
鲜艳似烈火,温婉如朱砂。
被精准撩起占有欲的男人放纵自己去尽情猜测岑妩做这个刺青在身上是什么意思。
猜到答案之后,“公主。”周闻牵唇,轻轻的喊正在经受潮热酷刑的岑妩,用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她发烫的耳朵,魅声诱哄乖孩子再次为他变坏,“今晚要不要我?”
“嗯……”岑妩偏头躲男人的唇,为他不断柔声呢喃着。
矛盾的想要,却又想拒绝。
“嗯?要不要我真的弄你?”男人却追上来,体贴又下流的用粗糙指腹摩挲她怕痒的锁骨窝,要帮她舒缓她此刻身体正在经历的不适。
娇到极点
被男人吮吻得浑身发热发麻,岑妩咬了咬小巧的贝齿,绽开潋滟的红唇,艰难的回应:“……不要。”
她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跟周闻做,她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这事,此刻生涩又胆怯到了极点。
阔别三年后,偶然跟回归家族,变成贵公子的周闻再遇,岑妩不想他们之间这么草率,单纯为着一股药效的作用力就做了。
“周闻,不要……”她挂在男人发烫的身上,娇软柔弱的不停对他嘤咛,“周闻……”
殊不知那些婉转甜糯的低哼浅吟,对正在紧绷状态下的男人来说,不是拒绝,反而是极致妩媚的勾引。
周闻用两指拾起女生白里透红的面孔,压下下巴,噙住她不断碎吟的软唇亲了一下。
“好,那就不要。洗完我抱你出去睡觉。”周闻低声哄着在他怀里无比焦躁难耐的小东西,语调依然是懒倦的,听起来好像没心没肺的痞气。
可是言辞间喷洒的鼻息却滚烫得要把岑妩整个人都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