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白,腿长,身材曼妙,搭配一张明眸皓齿的纯真脸,穿什么都好看,现在才十八岁,以后长大了更不得了。
岑妩走到桌边坐下,餐桌在一楼。
岑妩从楼上下来之前,专门洗过手,见到要开饭,勤快的过来帮周闻摆筷子,盛饭。
老旧斑驳的小四方桌前,两人第一次一起面对面的坐下一起吃饭。
期间,岑妩主动找问题,问:“你奶奶哪里去了?”
“疗养院。生病了,在家里没人照顾。”周闻气定神闲的吃着饭,嗓音懒倦的回答。
“什么病?”岑妩又问。
“关你什么事。”周闻不愿意回答。
岑妩于是闷声不响,自己低头喝汤,扒饭,吃菜。
每一道菜的味道跟温度,岑妩都挑不出毛病。会吃饭的口味挑剔的人才知道,一道菜好不好吃,不仅是由味道决定的,还有温度。
菜都要趁热吃才会鲜得美味,周闻给岑妩做的这些菜都带着恰好的温度。岑妩住院几天,很久没有吃到堪称可口的饭菜。
周闻为她做的这一顿,让岑妩着实被惊到了。
一个整天打架的县城小混混原来宜家宜室,这好像不太合理。
除非周闻本身不是混混,或者说,不是普通的混混。
吃饭的过程中,周闻的手机一直响,很多人找他,每响一声,他就不耐烦的摁掉。他不想被人打扰吃饭。
对周闻来说,发生天大的事都不及坐下来,好好填饱自己的肚子重要。
今天,其实他也不只是专门来给岑妩煮饭,他也想动手给自己做一顿。
酒吧请的阿姨,还有摩托工厂的食堂,最近做的菜真的是越来越难吃了。
他们都当是在喂猪呢,随便糊弄着端上桌就算了。
针线篓
今日天气好,周闻用这个当理由,索性回到静霞路,亲自下厨做一顿饭吃。
喝了两口排骨汤,岑妩抿了抿唇,软软的说:“我住的那个卧室抽屉里有你奶奶没绣完的花,缺了一色天鹅绒线,我刚才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买到了,你要是哪天去看望她,可以帮她带去。”
周老太太以前趁身体好,会自己绣花跟纳鞋垫,拿到县城里的市集卖了挣点零碎收入。
后来她的肺病一次次发得厉害,就再也没有捡起过针线。
周闻终日忙着挣钱还债跟养家,从来没有留意过老太太的卧室抽屉里还有没有绣完的花。
“谁让你动屋里的东西的?”周闻忽然有些光火,牵唇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