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干什么呢,快出来,真的有人找。”
岑妩的注意力被分散,泪眼婆娑的求男人停手。
“别管,专心感受你男人。”周闻充耳不闻,温柔喃声哄着岑妩,任肖寄在外面越喊越大声。
“周爷,周爷,周爷,是港城的人来寻你了。周定海老先生派来的人,不见不行啊。”
岑妩彻底的从情迷之中被惊醒,用小巧的贝齿使劲咬了男人的粗舌一下,他那股血脉喷张,想要对岑妩无所顾忌的劲才勉强散了一丝。
他快速的伸手绕过岑妩的裸背,将她背后的内衣扣子扣上,还想探唇再食髓知味的再吻,岑妩又咬了他一口。
周闻舔了舔舌尖上的血,吊儿郎当的哑声告诉岑妩:“喜欢咬,下次给你其它地方咬。”
岑妩就坐在他的西装裤腿上,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岑妩握拳捶他硬胸,娇声阻止他的下流臆想,“你想都别想……”
周闻把岑妩抱起来,轻轻的放到沙发座里,用鼻尖抵了抵她发烫的小脸,滚动瘦突喉结,哑声道:“这三年我真的一直在想做梦都在想。”
“……”岑妩羞得把脸藏到一边去。
周闻揉了揉她软软的头发,帮岑妩扣好衬衫,拉好她的裙子,转身去开门。
岑妩衣裙缭乱,他身上却完好无损的穿着原来那身马甲,衬衫跟西裤。
岑妩从背后看他直肩紧腰的身影,身上体温忽的又升高了几度,为他热得不行。
肖寄在外面吼得没完了,他大概以为里面的孤男寡女把门反锁了,就是为了彼此相敬如宾的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而已。
周闻真想出去狠狠踹来得不是时候的肖寄几脚。
其实今天叫岑妩来,周闻并没有想要让欲望磅礴,可是刚才见到她一脸乖软又清冷的站在廊道里等他,就无端得觉得这样的岑妩很撩,是独一份的人间至味,甜得他心尖酥麻麻的痒。
今晚这帮杭城阔少为了跟他套近乎,拼命的要磨灭他身上的尖锐边界感,将好烟好酒,漂亮女人都给他送上了,甚至还在牌局上借主动输钱来给他送钱。
自从回归周家后,渐渐无法将任何人,任何事看对眼的周闻却感到越来越孤单。
其实如今的他很怀念以前在理县的生活,特别是岑妩刚刚来理县上高三,他跟岑妩遇见那一年。
从他在火车站瞄见她第一眼开始,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三年来,周闻闭眼就会想起的甜美。
肖寄如此着急的来找他,岑妩不知道是好的事还是坏的事,但是能听出肖寄很急。
刚才有一瞬,岑妩差点被坏透了的男人彻底带偏。
她亲身发现到周闻还是以前那个周闻,离经叛道得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任何事。
借着今晚烟酒的助兴,神智不太清醒的他差点在这里将还是个处的岑妩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