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城车展那次,肖寄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款,他这种八面玲珑,声色犬马的痞帅公子哥都压根儿撩不动她。
偏偏她跟那样离经叛道的周闻能产生强大的化学反应,两人适才在休息室里就天雷勾动地火,若不是周家的人来,肖寄估计他们肯定在里面做了。
这是为什么呢。
岑妩那么冷淡清艳的一个女生,为何会对一度浸淫社会底层的坏男人周闻百依百顺。
他们以前到底在一起经历过什么。
肖寄猜测了一下适才这两个人在那个关上门的休息室里做的香艳之事,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跟她什么关系?”周闻重复肖寄问的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他跟岑妩什么关系,“大概是债主跟借债人的关系。”
“谁是债主?”肖寄问。
“我。”周闻回答。
“她借你什么了?”肖寄又问。
“听话。”周闻说,“周闻以前听岑妩的话,现在岑妩得还。”
“我操,还能再肉麻点儿吗。你这样的人玩妞,不带这样搞纯情的。”肖寄被虐了,活生生被塞了满嘴的狗粮。
原来这才是周闻的爱情,以前那些主动绕他旋转的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是过眼云烟。
“不是妞,是我的公主。”周闻认真的告诉肖寄。
一辈子让周闻只能做她裙下臣的公主。
别过肖寄,周闻回休息室里找岑妩。
她换了件方领掐腰连衣裙,奶白色的,法式风格,尺寸恰好,衬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线条毕现,一张纯情脸上还带着适才被周闻搅弄出的红潮。
周闻眸光沉沉的凝着女生,心里好不容易被浇灭的那团火又燃起。
楼下的喧嚣散了,假装不曾关心过的岑妩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男人迈步上前,到她身边去,大掌捞起她的细腰,吻了吻她还未褪去情潮的脸蛋,声线带着压抑的欲感,沙哑至极,“刚才被我撕破的裙子还要吗?我找人给你补好。”
他烟酒味满身,靠近的时候,却不会让岑妩感到难闻。
因为她知道他心里爱干净,还向阳生长,身上总有他独有的干燥清冽感。
“不要了。”岑妩回应,嗓音软绵绵的,显得她特别乖,被他弄乖的,“都被你撕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