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油画展区的掐腰照,柳茹萱今天鉴定了许久,觉得被周闻掐腰的女生就是岑妩。
昨晚岑妩没回宿舍睡觉,柳茹萱也没听她提起她回家了,柳茹萱笃定她肯定跟周闻去过夜了。
再想起她还有一张写了周闻名字的黑金卡,柳茹萱心里早就破案了。
“书读多了不好吗?”岑妩问。
记得当初小姨发现她跟周闻在一起,第一句话说的是,他就是一个小流氓,高中都没上过,你跟着他,你这辈子迟早得完。
在小姨眼中,今日这个考上外交部的斯文男孩子才是良配。
柳茹萱说:“当然不好。人都读傻了,还以为念几句宋词就是浪漫呢。百度一下,附庸风雅谁不会。我告诉你,男人得像酒,越炽烈越醇美,读不读书不重要,人生经历最重要。”
吐槽完以后,柳茹萱又问,“昨晚你是不是跟周闻一起过夜了?”
岑妩否认,“没有。”
“姐妹,这儿的草莓印遮一下吧。”柳茹萱指了指岑妩的后颈。
岑妩的脸腾一下,烧得血红。
她没想到她的遮瑕膏没遮完男人在她身上留的吻痕,其实身上也有,但是穿衣服了,被遮住了,岑妩重点遮的是脖子。
但是她后脑勺也没长眼睛,没想到后颈也有。
“……”岑妩抚住后颈,干巴巴的掩饰,“春天来了,天气暖了。居然这么早就有蚊子了,把我叮了大包,我都不知道。”
“得了吧,你当我今年三岁呢。这么好哄骗。”柳茹萱嗤之以鼻,靠近了,跟岑妩说悄悄话。
“跟普瑞的太子爷做了?”柳茹萱很期待的问。
“没有。”岑妩羞得嗓音都有些低到嘶哑了。
“周闻那儿,怎么样?”柳茹萱特别色情的问,同时给与岑妩一些良善的建议,“大不大?硬不硬?妩妩你这小身板,恐怕难以承受住,从今天起多吃点吧。中午去餐厅打饭,我自掏腰包给你加鸡腿。妩妩要为了做周闻的女人而努力长肉啊。”
“得了吧。我谢谢你。”岑妩拒绝接受这样的救济。
“到底做没做啊?”
“真没做。”
“那你后脖颈那印子谁弄的?”
“蚊子咬的,要说多少次。”
“诶,不对。你手腕上那小刺青,不就是蚊子吗?周闻,闻子,蚊子,我操,破案了!”柳茹萱激动的一声吼。
两个女生坐在小教室最后一排,兴奋的说话。
讲台上讲课的女教授留意她们很久了,呵斥她们道:“岑妩跟柳茹萱。你俩在后面聊什么呢,这么喜欢聊,到讲台上来帮我讲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