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在巴黎醒来的时候,小梨树花枝枯了,怕它再也不盛开,所以后来我就不再玩赛车了。”周闻说出自己不再玩赛车的理由。
岑妩听完,忽然眼角滚烫的渗泪,身体跟心都一并的为他发酥,不肯相信男人退圈的原因只是这么简单。
那些他们分开的日子,似乎他一直在想着她,不仅一直想着她,还会为她偏执的去做每一件事,甚至为她果断放弃了他的热爱。
“你是骗我的,我对你没那么重要……”岑妩的手指穿进男人短碎头发里,想拽住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
最好是他们分开的那三年,每一天都能把它们拽回来。
电影对白的声音在岑妩耳畔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只有男人性感喘息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黏稠带欲。
他弄得她很舒服,不止是碰她的动作,还有他对她说的话。
“做不做?”周闻扣紧岑妩的细腰,邪气的唇来到她嫩白的耳尖,引诱一样的跟她问。
岑妩好像真的没看到这个房间里有避孕套。
“没套……”她软声迟疑。
“让司淮马上送来。公主想要多少个,今晚我都会把它们为公主用完。”周闻喃声告诉他的羞涩又别扭的小东西,忽然改口叫她公主,语调色到了不行。
她总偷偷做撩周闻的事,然后被周闻发现之后,跟她当面对峙,她又不承认。
周闻好想揪住这样只为他娇甜可爱的岑妩,将她彻底占有。
“嗯?公主今晚想要多少个套?我让司淮马上送来。”周闻粗粝的指腹抚上岑妩娇嫩的唇,哑着喉咙跟她调情的口吻变得更下流了。
岑妩周身发烫,真正的面红耳赤,连头发丝丝都开始害羞。
那样的话,司淮不是就知道他们在酒店房间里做的事。
轻薄的纯白棉睡裙拢着她热熏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唇的游走,传来一片片的濡湿。
岑妩难为情的为他娇哼:“周闻,你别欺负我……”
晚礼服
宽大奢靡的顶层套房里静悄悄的,人能清楚的听见细雨沙沙的敲打在落地窗玻璃上的声音。
深呼吸着女生身上为她所独有的清甜幽香,“怎么欺负你了?”周闻哑声轻笑。粗糙喉头跟燃了火似的,灼得他无比的焦渴难受。
好像是纯情女生自己先理解歪的,她把周闻想得太坏了。
周闻今晚是想跟她正式确立关系,两人自从在早春的西城遇见,都已经重逢这么久了,近来在一起的相处也不少,岑妩应该全面了解到现在的周闻是什么样的男人了,可以下决定,他适不适合做她的男朋友。
今晚,周闻想跟岑妩戳破暧昧的隔阂,直截了当的问她要不要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现在的周闻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混混,而是一个有深刻沉淀的男人了。
他可以真的说出口来,他就是想要岑妩,想彻底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