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漫不经意的在雨中撑伞一站,就能让岑妩为他灼热心动。
这个拱桥靠近市场的东门,东门口停泊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雨下得这么大,明明男人可以在车上等岑妩,如今的他已经是贵可不言的身份,没必要下车来,让自己的鞋沾上泥泞。
伞沿遮住了男人的脸,只留出一截优美的下巴跟锐利的下颚。
岑妩握紧伞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周闻闻到潮湿的空气里闪现熟悉的兰桂幽香,伸出修长手臂一揽,女生立刻身娇体软的跌到他怀中。
岑妩放下手里的伞,眼睫上有水。
“怎么哭了?哭什么呢?说不定马上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居然还会偷偷哭鼻子。”最温柔的嗓音,最柔情的眼神,最灼热的掌温。
适才被施宇珩阴阳怪气为难跟奚落了一番的岑妩泣声回答:“是雨太大,撑伞也遮不住雨飘进来,眼睛被打湿了。”
不承认是因为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所以即使清冷克制如她,都会为他情潮汹涌到落泪。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今天有数不清的应酬?”岑妩咽了咽喉咙,很惊喜为什么他可以在这种时候出现。
适才的岑妩正在经历一个无力又无奈的至暗时刻。
已经有点熬不住,想要对他呼救,然而却难堪的想起这一条路是她选的。
在她在杭大上学临毕业时,他跟她久别重逢,就曾要她跟在他身边,轻松的做一个拜金娇气包。
是岑妩身有傲骨,自己要离开他的庇护,自己去创立属于自己的事业。
英国去完,回到港城,如今又来了京北。
终于有些倦了,想找依靠之时,他在恶劣的大雨天主动为她出现,一如既往的将他的硬实胸膛跟灼烫怀抱呈上。
他不在乎岑妩对待感情的胆小跟卑怯,他只在乎岑妩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这么出现来将她拥住。
”又是京北下大雨的天气,我怕周太太又被别的男人顺路送一程,照片放上网,我头顶又是一片绿。”
“不要这么小气,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我对别人没意思了。之前只是偶然的误会。”岑妩听得噗嗤一笑,郁闷心情完全散了。
周闻到现在都还予解岑妩被陆越礼送回酒店的事。
“施宇珩那个畜生今天跟你说什么了?”周闻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沾有薄荷跟雪松味道的丝质手帕,帮岑妩擦干眼泪,温柔至极的问。
他知道施宇珩在那家茶叶店里等岑妩,拿着几款上不了台面的茶叶跟岑妩说事。
“没说什么。”岑妩回答,“说他把我想买给朱颜代言的茶叶买光了。”
“还有?”周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