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这件睡袍在牛奶玫瑰的温汤里打湿了,上岸之后确实需要脱掉。
他想让她穿衣服,她不肯。
既然岑妩抱怨不公平,周闻就让岑妩来帮他脱。
这样不是就很公平了吗。
岑妩要被他所谓的公平逻辑气死了,不知道他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心情能这么好,下班回来,能这么跟岑妩玩幼稚。
岑妩故作正经的说:“别玩了,不早了,我要去睡了。”
“不行,帮我脱了,然后我把药给你搽了,才可以走。”
周闻拉女生过来,抱着她退到卧榻上坐着,顺手拾了水晶碗里的一颗洗好的草莓,喂到岑妩嘴里。
岑妩唔嗯了几声,被男人喂着吃完了半颗草莓,一双雪白的柔荑被他拉着搭上他的睡袍系带。
他带着她的手,让她帮他宽衣解带。
“嗯啊……周闻……”引人犯罪的娇哼在深夜响起。
岑妩被弄得口干舌燥,真的要流鼻血了。
湿透了的真丝睡袍拉开来,男人精壮的薄肌一块块的暴露在岑妩眼皮底下。
冷白浮凸壁垒之间的缝隙深得能够藏水。
不管是胸肌还是腹肌,肌理都分明的漂亮,还滑嫩的泛光。
岑妩的眼睛看得发热,呼吸都为之凝滞。
周闻的确有出去到处选妃的魅惑条件。
但凭这副诱惑皮囊,港城全城的名媛千金都想当周家继承人的女人。
更不要提他现在在港城拥有的无上尊贵身份跟地位为他加成。
知道小纯情看他的性感身材看迷糊了,男人趁机将长舌深送,薄唇轻吮,怎么逗弄她起效,就怎么逗弄的喂岑妩再吃完一颗草莓,两人的唇上都沾满甜美汁液,
“这件睡袍湿了,妩妩来帮老公脱掉。”
周闻滚动沁上细汗的粗喉结,低哑嗓音在草莓跟牛奶的香气显得更为甜欲。
十八岁初邂逅他时,他还是一个潦倒落魄的街头流氓,岑妩瞒着全世界偷偷喜欢上他,以为这段感情绝对不会有美好将来,从没幻想过有一天能跟他如此坠入甜蜜。
今夜岑妩真的被甜迷糊了,鼓起勇气,乖乖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将湿透的黑绸睡袍从他宽阔的肩头拉下。
看她战战兢兢的如同是在完成一件精细任务,用葱白手指轻轻的扯落他身上披的那件高定睡袍。
周闻的嘴角翘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妩妩好纯情。”
岑妩讨厌他一边逼她伺候他,又一边嘲笑她纯情。
就是纯情怎么了。
再纯情的人,嫁给他这样下流到死的天生坏种,婚后天天被迫过的就是这种荤腥不忌的日子。
“上次去京北进货,我去找你,你在酒店里叫我什么?嗯?”周闻放弃让岑妩穿镶钻比基尼,但是也决定这个晚上还是要跟她来一点夫妻情趣。
“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