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是她的主场,几乎每一个观众都挥舞着国旗或者她的手幅。每一个观众都真诚地笑着,他们的支持之力丝丝络络,都传导到她身上……
羽生结弦说过,观众的欢呼声,能像风一样推着他在冰面上滑动。
原来除了那些诋毁和谩骂,自己拥有这么多的纯粹的爱。
许闻音抱着小女孩,这些天来魅影
羽生结弦与闫涵相撞的瞬间,整个场馆的观众都到抽一口冷气,到处充满着焦急的窃窃私语“怎么样了”、“他还能站起来吗”。
结弦的身体如同一片脆弱的纸片,在冰面上摊开,面部痛苦地扭曲着。他的手紧紧捂住腹部,那里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有千万针刺入。他努力地喘息,但胸口像被巨石压迫,每一次呼吸都成为一种折磨。
他躺在冰面上,足足有两分钟都无法站立。观众席上的人们纷纷起身查看,他们都担心着羽生结弦,会不会是脑震荡?
事实上,他的确有一瞬间的意识模糊。
“系统,系统,我需要医疗床的能力。”许闻音凝神,灵魂态的手掌散发着白色光晕,贴上了羽生结弦的额头。
羽生结弦的脑海里,是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天空被撕裂,乌云如巨大的墨池倾泻而下,闪电划破天际,霹雳声震耳欲聋,旋风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呼啸而过。
恐怖的天灾面前,许闻音渺小的身影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走。但这是羽生结弦的伤。她的眼中充满了决绝,不退反进,她高举手臂,手上散发出意志力的光芒。
风暴的中心,许闻音的裙摆被狂风吹得翻飞,长发如瀑布般散落。暴雨淋湿了她的身体,但吹不灭她的眼中燃烧的坚定火焰。
终于,在许闻音的坚持面前,风暴逐渐变得柔和起来,缓缓消散。天边挂上了一轮彩虹,许闻音用尽了力气,跌坐在草地上。
她紧闭着双眼,意念如同春风吹过草原,轻轻地抚平了风暴带来的破坏。
羽生结弦只感觉鼻腔中散出一股茉莉花香。头脑随之一轻,麻木的大脑又开始运转了。
冰场上,两名工作人员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他们扶着羽生结弦坐起来,他喘息了两口气,勉强站立了起来。害怕显得伤势太重,他拒绝了工作人员的搀扶,依靠自己的力量滑了下场。
灵魂态的许闻音无法挪动,刚刚医疗他脑海的伤势,几乎耗尽了她的意志力。
她虚弱地说:“跟上结弦。”再次被动吸附在了羽生结弦周围,她颤颤巍巍地再次伸出了手——他的伤势绝对不止于此。
“霓虹队怎么会没有随行医生?”
拜托其他人扶着结弦,bo叔愤怒地抱怨道。他人脉广,马上去求助边上漂亮国的队医。
但不是本国选手,时间又紧迫,队医只给他做了简单应急处理:头上缠上绷带,下颌贴上止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