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被记者问了出来。表演滑
羽生结弦带着满身冷意回屋,被由美妈妈在走廊里抓到了。
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由美妈妈烦躁地说:“看吧,大爆热点,三连冠恋上异乡人。”
羽生结弦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置可否地进屋。
“为什么说那种到了年纪的模棱两可的话啊,像之前澄清时直接说空穴来风,请大家尊重女方不好吗?”由美妈妈跟在他身后,不住责怪他,“本来媒体还不信,你这么一说,现在都在当成事实报导了。”
“本来就是真事。”羽生结弦淡漠地说道。
“……那她答应了和你回霓虹吗?”自家儿子恋爱脑,由美妈妈真是操碎了心,“你们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她说……”羽生结弦脱下外套,往衣挂上一放,原地怔忪了两秒,“她说,她会努力找一份霓虹的工作,过来找我。”
“啊?就算没有入籍结婚的打算,我们羽生家还是养得起她的。”由美妈妈不赞同,“家里有条件,再让她去抛头露面工作就不合适了吧?何况她应该以照顾你的心情为首。”
毕竟由美妈妈就是这么对自家儿子的,她的要求顺理成章。
但羽生结弦看着自家妈妈,若有所思。
这就是许闻音口中的……牢笼?
片刻之前的月夜里。
“……可是我还是不想作为你的附属存在。”许闻音握紧拳头,温柔但坚定地表达着,“虽然我现在很弱小……但我也希望能有朝一日,站在你身边,令你自豪啊。”
她的眼神坚定:“我要努力成为对你的花滑事业……有帮助的伴侣。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说实话,多年前的采访,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未来的伴侣,要对花滑有帮助吧”这句话,他也记不清楚了。
“退役以后,我就没有什么花滑事业了吧。”他揽住面前的许闻音,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很需要你……说好了,你要一直陪我的。”
“才不会呢,三连冠羽生结弦大人,会长长久久地继续滑冰的。”许闻音仰头看他,“只是短暂的分别,我不希望生活在牢笼里……一旦我找到和你相处的方式,就过来霓虹找你可以吗?”
你怎么这么倔呢?居然把我形容为牢笼……羽生结弦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
不过自己也是个很倔的人不是吗?她只是太像自己了。
“就不能先陪我去霓虹,然后我们慢慢找工作?”结弦俯身看她,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北奥太梦幻了,像一场盛大的狂欢。”虽然很难说出口,但许闻音摇头拒绝道,“我也希望,结弦你能好好思考一下我们的未来。”
虽然很生气,但是心里莫名冒出一句“不愧是你啊,许闻音”这样的感慨,可怎么办?
但那些失去的记忆怎么处理呢,她身上的谜题……羽生结弦定定地看着她:“我回国之后,会有许多事情,采访、冰演……可能会很忙,我们很难再像现在这样亲密了。”
“如果我们就是那个对的人,这点短暂的分别无法阻隔我们的。”许闻音说道,“你不是不信我能找到霓虹的工作吧。”
信,他当然相信她。
他只是不愿意离开她。
北奥,四年一度的盛会,宛如梦境一般的庆典……只剩下几天了。
酒店里,由美妈妈依旧在追问他。羽生结弦默不作声地拿起了床上的噗桑。这个噗桑陪伴他良久,从地震期间就开始被他抱着睡。他沉思片刻,摘下了噗桑脖子上的月光石项链。
“那个月光石法藤在噗桑身上戴了三年了,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由美妈妈惊奇道。
这么久了吗?羽生结弦看向手里的月光石法藤。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脖子空荡荡的……
“谢谢。”许闻音挽起头发,露出纤细脖颈,让结弦给她戴上月光石法藤,“和你的蓝地球法藤是一对?”
冰场副场馆的休息室,羽生结弦拉住许闻音,说有礼物送她。
说是礼物吧,许闻音看到月光石法藤的第一眼,就直觉是自己的东西。
他的手指轻触她的皮肤,细细密密的触碰轻柔似羽毛。覆上来的银链带着一丝冰凉,中间一汪淡蓝色月光石清如泪滴,恰到好处地落在她锁骨中央。
“有人。”总不免有人走来走去。听见别人的脚步声,许闻音想拉结弦躲开。
“别动。”结弦伸出脚制止她乱动,“……哎,女款的法藤,扣子好难系。”
许闻音就眼睁睁地看面前两个运动员走过去。即使大家都戴着口罩,但羽生结弦可是三连冠,身形纤细又有力,他太好认了。
“果然是恋爱了呢……到底是谁这么好运。”
“因为漂亮吧……不过这种一般都很快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