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星尝试几次无果后,就干脆趴到了雄兽背上,哼哼道:“夏为什么不尝尝我,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味道了?”
感受着身后的重量,半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有时候他也会想,天南星是怎么把“单纯”和“**”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明明懵懂不知情与爱,可它做的事说的话,却勾得人想犯罪。
偏偏这颗星球上,没有联盟也没有律法,仅他那一颗良心悬挂于头顶。
“不是不喜欢你的味道,只是我不能那样对你。”半夏说得有些艰难,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天南星解释,这需要涉及到的东西太多。
好在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能慢慢等天南星明白。
“不能?”天南星更不解了,它将下巴磕在雄兽的肩膀上,茫然道:“可是夏那天就尝过我啊,好多地方夏都尝过。”
这一点半夏没法反驳,他放下兽皮,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道:“我那天不该尝你,我那天做的都是不该做的。”
天南星有些紧张了,屏息问:“包括交尾吗?”
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的种子,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还不想和它交尾?
这样的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
“……包括交尾。”半夏道。
天南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手抚上已经孕育着胚胎的肚子。
它难受极了,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的呜咽,于是,天南星将唇咬的更紧了。
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忙去捏天南星的下巴,让它张嘴。
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唇上已经见了红。
半夏急了,他揽着天南星,俯身贴上去,用舌抵开天南星的牙齿。
“夏唔……”天南星惊得张口,被半夏将话语也堵了住。
没有过多的接触,半夏一探即退,分开后就自己查探天南星唇上的伤。
血已经止了,半夏起身打来水,轻轻给天南星洗去唇上的血,就见那红唇上连咬痕都消失了。
天南星乖乖张嘴让半夏摆弄,直到半夏处理完了,它才犹豫地问:“夏说不该尝我,不该和我交尾,为什么又……”
半夏:“是我不该做,不是我不愿意、不想做。”
即使自愈能力再强,受伤的时候也会疼,半夏怕天南星再弄伤自己,干脆跟它说清楚。
“我想等你再长大些,等你能弄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
“然后就该做了?”天南星轻轻贴到雄兽身前。
半夏抚摸着它的头,道:“这要看你到时候得出来的答案。”
“什么答案才能做?”
天南星再问,可雄兽却不回答它了,天南星只好自己想。
它对雄兽的感情?它喜欢雄兽,爱雄兽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天南星想起今天雄兽情绪变坏的源头,就是因为它说了一句“我爱夏”,难道这是属于“不该做”的答案?
天南星努力搜刮脑海的中词汇,想拼凑出一个它对雄兽的感情。
拼是拼凑出了一个答案,但天南星感觉它的答案还不够好,没法在雄兽哪里过关,就只能继续想了。
当然,在雄兽让它的答案通过前,它还是只能偷偷生蛋,不能被雄兽发现。
天南星把握每一分时间,只要半夏没看着它,它就会溜到储藏室里挖卵室。
只是最近天天下雨,雄兽总在巢穴中不出去,天南星能挖巢室的机会太少,还好几次都差点被雄兽发现。
天南星被吓怕了,就只敢在晚上,等雄兽睡着后,才偷偷去挖。
雄兽允许它到木炕上一起睡,只是不让它钻进雄兽的兽皮毯里,必须一龙一张兽皮毯,分开盖。
它肚子中的胚胎即将孕育完成,如果再不挖好卵室,它就只能把蛋生在兽皮毯里了。
那么小的兽皮毯,哪里藏得住它全部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