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在床边坐下,感受到床垫中的水轻轻晃动。
“怎么一看到我就躲?”
半夏边问,边伸手把兽皮毯掀开一角,露出天南星的脑袋。
天南星缩了缩脖子,一副残破可怜的模样,“我真的要坏掉了,不能再交尾了吼呜……”
“哪里坏了?”半夏含笑看它。
“尾巴,”天南星将下半边脸缩进兽皮毯里,只留一双眼睛在外边看着半夏,“我的尾巴没了。”
“我看看。”半夏伸手去掀兽皮毯。
兽皮毯被掀开,龙尾暴露在空气中,天南星发出即将被欺辱的委屈吼叫。
“吼呜——”
半夏握住天南星的尾巴尖,轻轻捏了捏,道:“这不好好的嘛?”
“它要裂开了吼呜。”天南星在水**扭动,想将尾巴从半夏手里拯救出来。
半夏松了手,任由天南星小心翼翼将尾巴藏进兽皮毯里,笑着问:“当初是哪条龙说我不行来着?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是龙龙不行。”
“改口倒挺快。”半夏掀开兽皮毯一角,在天南星惊恐欲逃的目光注视下,俯身在它身旁躺下。
天南星像是已经预见接下来的“残忍”对待,皱着张俊脸哀求,“夏能不能轻点,别把龙龙的尾巴劈开了。”
“我是斧头吗?”半夏失笑。
听天南星几次提起尾巴,半夏也上了心,他伸手将天南星抱进怀里,为它轻轻揉按起尾巴。
他跟天南星在这个观星舱里纠缠了一个月,尝试了不少姿势玩法,这尾巴确实被使用得有点频繁。
天南星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成人运动,前面大半个月都兴奋得很,最近几天大概是真受不住了,开始防他跟防贼似的。
半夏揉按了好一会,才感觉天南星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尾巴保住了,天南星轻轻地哼唧了几声,在半夏脸上舔了下,道:
“夏再重一点,也没事的。”
“别乱动,”半夏转过脸,道:“这几天好好养养你的尾巴。”
“吼。”
天南星动是不动了,可没几分钟,又好奇地问起来:“夏以后的求偶期,也会像这次这么久吗?”
这次雄兽的求偶期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而且雄兽并不是每次都会洗掉它的种子,这段时间,它储存了非常多的种子。
如果不是尾巴坏掉了,它会开心地甩上好几天的尾巴。
半夏:“或许会。”
含糊的答复也没影响到天南星的好心情。
它问半夏喜不喜欢它叫“爸爸”?问他在它尾巴里撞击“故星”会很满足吗?问他回到天南星后,还会要它这个天南星吗?
“喜欢”“满足”“要的”。
半夏一一回答天南星,到最后,他转头,用唇堵住了天南星的嘴。
“聒噪。”
“夏喜欢聒噪的龙龙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