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明白。”他昨天有问徐树为什么突然回来,徐树具体并不清楚,只说路景突然通知他不拍了。八点,江越和路景准时登机。从桂城到拉斯维加斯需要中转,最快一班要16小时左右,8点起飞,次日中午到达。路景最不喜欢长途飞机,脱离地表的失重感,他永远适应不了。江越订的是头等舱独立包房,座椅放下是简易的一米宽单人床,还有独立浴室,比起普通头等舱舒适不少。然而飞行一个小时后,路景依然感到不舒服,尤其是他的眼睛,不知是气压的影响还是什么,眼睛涨得特别难受。他随意吃几口飞机餐,急急拉过毯子躺回座位,紧闭眼睛自我催眠,想要赶紧入睡。偏偏,他大脑亢奋得厉害,越想入睡,越清醒。反而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江越睡着了。路景揭开毯子一角,偷偷看江越。他躺下后,江越将包房的灯光调得很低,昏暗光线下,江越只在腹部盖了薄毯,胸膛微微起伏,还有……路景极快瞄了眼某个部位,很平静。再看,平静。继续看,依旧平静。路景不禁怀疑,他真的对江越的病有帮助吗?要不……验证一下?犹豫再三,他轻轻喊:“小江?”没回应。“江越?”没回应,睡得很沉。路景飞快行动,他掀开毯子,穿着一次性拖鞋,屏息挪到江越座位旁边,蹲下盯着他平静的部位。他手指都快在地毯扣出洞了,终于抬起,伸向江越的裤头,极慢,无比慢地拉开江越的裤链。刚拉完,那包东西直接弹出来,撞到路景手背,无比清晰感受到它的温度,路景嗖地收回手,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活这么久,他这是靠!路景原地石化,他迟缓着抬头,对上那双三分清醒,两分睡意,五分笑意的眼眸,他嘴巴动了动,脱口而出:“我没摸!”江越胸腔笑了声:“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路景顺着他目光看齐,后知后觉他手还盖那包东西上,他脸猛地爆红,飞快要缩手:“我就想试试你会不会硬……”没说完,他手被江越按住,更加紧紧贴着那包东西,无比清晰……感受到上面的脉络跳动。硬得像井村屋的赤豆棒冰,硬得,能崩牙。“你……你……”路景舌头都绞成蝴蝶结,“你干嘛?”江越深深看着他:“你不是要试试会不会硬?”“……”路景能清楚感觉到他全身的血液,全不管不顾冲向他的脑门,他用力往外抽手,偏江越不松手,江越的力气和他的身高一样,大得惊人,路景非但没抽回手,反而掌心来回在那东西上摩擦,导致不仅越来越硬,还越来越膨胀。确定了。他的确能帮江越治病。还是立竿见影的超特效药。路景整个人犹如不断充气的氢气球,濒临爆炸的边缘,他避开江越那双幽深的黑眸,飞快说:“试、试完了,你松手。”江越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