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挣扎幅度略大,贺年寒紧了一下手臂,眯起了冷眸哑沉着声音问道:“孙经理说,我的员工勾搭你?”
孙鑫利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就是这个苏晚,她勾搭我,说什么一次只要几百块钱,贺先生,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谁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这年头的女人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原来是这样!”贺年寒话一落,抬起脚对着他的下面,直接踹了过去。
“啊!”孙鑫利痛呼嘶叫差点掀掉厕所。
啪一声皮鞋落地声,贺年寒眼皮微抬,声音凉如水:“中止和五环公司的合作,通知律师,报警直接说侵犯未遂,五环公司和他别让他们跑了。”
孙鑫利捂着身体,脸色惨白,慢慢的弯下腰跪在地上。
李秘书沉着脸:“我马上去办!”
贺年寒满脸冷峻抱着我直接越过孙鑫利,来到他的办公室。
南南见到我,对我张开了手臂。
贺年寒对她嘘了一声,没有停下脚步,把我扔进他办公室的厕所里面,眸光深沉扫过我,砰一声把门关上。
看着这个小型的洗浴间,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战战兢兢的脱掉披在身上外套。
开了冷水,使劲的冲刷着自己,想把身上沾染孙鑫利的味道全部给洗刷掉。
洗得浑身冰凉冰凉地站在镜子前,看着好全的脸又变得面目全非,低低的苦笑起来。
孙鑫利,我还真的是不认识你,心理无赖伪装的那么好,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正在我想着那如何利用他侵犯未遂,他一无所有的时候,笃笃笃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紧接着贺年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衣服!”
吐出一口浊气,握着门把打开个门缝,贺年寒把一个纸袋递过来,我做贼似的躲在门后伸手拿进来。
手抖了半天穿好出去。
贺年寒坐在办公桌前,南南坐在他的腿上,一手办公,一手圈住南南防止她掉下去。
听到声音,贺年寒抬起眼帘,停下手中的笔,声音毫无波澜起伏:“五环公司的孙鑫利,侵犯未遂已经被警察带走,警察留话,让你去做笔录!”
压了压慌乱的心,带着歉意吐出话语道:“我现在就去!劳烦贺先生帮我看女儿了!”
贺年寒眉头一拧,语气变得森然:“我已经把他推了,交由律师全权处理了,公司有一群人可以做证人!”
抬起的脚步还没有踏下去,又硬生生的落了下来,“我身为当事人还是要去的,我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侵犯未遂,孙鑫利想让我身败名裂,我想让他落魄的去死。
贺年寒站起身来,把南南安坐在他的座椅上,高大挺拔的身形散发出巨大的压迫力向我走来。
我连连后退,退到无路可退,跌坐在沙发上,他俯身弯腰双手撑在沙发上,我被圈在他的双臂之中。
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交汇,锐利的眸子凝视着我,薄唇轻启,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和五环公司的孙鑫利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这是第二次他找你的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