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点地以被抓住的右手为支点,右脚用力扭转身体坐上肩膀,这时,敌人因为距离拉进身体被掌控而开始慌乱无力反击,手伸向脑袋,扭。
三秒。
“咔嚓。”
这是两声。
敌人的脖子,和自己脱臼的左手。
吴峫翻了个白眼儿,很好,他果然是世界上最邪门的。
没有之一。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认输。”
吴峫跪坐在死人的背上举起了右手,脸上尽是漫不经心的敷衍和不走心。
“你们想要的答案我可以回答,但这个秘密太过惊世骇俗,你们选一个人来听。”
身穿黑色登山装从头到尾捂得严严实实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放慢了脚步。
但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搭理他的话。
吴峫撇了撇嘴,看来是汪家,一如既往的纪律严明。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我刀都扔了,况且,你们也不想死了这么多人还完不成任务回去丢人吧。”
“带你的尸体回去我们照样算完成任务。”
有人出了声,声音低沉雌雄难辨一听就是伪装。
“随便你,你可以试试。”
吴峫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和一双明亮的湿漉漉的眼睛。
这张脸极具迷惑性,总能让人轻而易举的放下警惕。
三人离他有些距离,站定了身子似乎小声商量着什么。
吴峫勾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刚残忍的杀掉了他们四个队友,他们还能不在意听他在这胡诌,果然是汪家,只有任务没有人性。
他想起了那个据说为他而生的汪家苏难,想起了黎蔟说起过得汪小媛。
他们深处地狱,所以向往阳光。
但他无感,甚至内心毫无一丝波澜。
每一个汪家人手里都沾满了别人的血。
这些个玩意儿死干净点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