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比他们过年还好。只要能来的,大家都恨不得拖家带口过来干活。
当然,半大的孩子和女人还能过来,小娃娃和老人他们也没脸带,只能把自己那份点心仔细藏着,回头再带回去给家里的孩子解解馋。
这样的日子让大家觉得有盼头,干活也特别起劲。
徐氏给大家伙儿分完点心,正要查看还剩多少,门外就传来了响动。
原来是做皮囊的那些人吃食不够分,她赶紧把这边剩下的吃食给他们装上。
回头跑苏苔那边嘀咕。
“你说你们家摊子铺得这么大,给工钱就算了,还准备这么好的吃食做什么?这些可都是钱啊!”徐氏一想到那些吃的就肉疼。
苏苔莞尔,“二婶,我知道你是替我们心疼钱,但沈逸现在是镇官,找老百姓过来干活可不能让人说闲话了,你看看,咱家这工钱和伙食摆出去,谁会在背后嘀咕一句?
而且大家吃饱了,心情好了,这事情也能做得更好,对不对?你先不用心疼那些吃食,只看我挣了钱就行了!”
徐氏摆摆手,“我是说不过你,横竖你别让自己做了赔本买卖就行!今年什么情况!商队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徐氏嘟囔了两句,虽然他家孩子没跟着商队走,但村里的羊毛衫得指商队带出去卖钱,这些跟大家的利益息息相关。
都说人不禁念,徐氏才刚念叨完,傍晚苏川他们就到了。
黄杏花收到消息,火急火燎地从河边作坊赶回来,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喊,“甜甜!甜甜!老大,甜甜呢?”
黄杏花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沈甜,笑容渐渐消失。
沈大狗赶忙上前扶着黄杏花坐下,“娘,妹妹可能回不来了。”
黄杏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大家吓坏了,赶紧给她掐人中。
黄杏花悠悠转醒,突然嚎啕大哭,“老大,你老实告诉我,甜甜是不是。她是不是没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呜呜呜。”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之前沈大狗说的肯定都是哄她的。
沈大狗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哭笑不得,“娘!你瞎说什么呢!二妹好着呢!”
黄杏花愣了一下,眼泪还挂在脸上,“你骗我!她要是好好的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这几个月我老是做梦,梦里你妹妹反复交代让我和你爹照顾好自己,她要走了,不回来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
苏川看不下去了,赶紧跟着解释,“婶子,大狗说的都是真的,沈甜妹子好好的,特别特别好!真的!她没回来是因为。因为”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沈大狗纠结得直挠头。
苏展制止道:“我来说吧!沈甜妹妹本来是好了,但是侯爷旧疾复,好像是腿伤,原本好好的,可不知道怎么就疼了起来,有段时间甚至疼得走不动道。
侯爷让沈甜妹妹跟我们回来,但沈甜妹妹不放心,她说人不能忘恩负义,侯爷待她如亲女,现在侯爷身边连个家人都没有,她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开,说是要等侯爷的病情稳定下来再跟我们回来。
这次我们把货送过去还得去看看,要是侯爷的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就把沈甜妹妹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