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贵雄和老三的友谊成为了大家心中的榜样,让人们相信,在困难面前,友情和信任是最强大的力量。“三哥……哥!不瞒您说,我贵雄确实有一事相求。”贵雄此刻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一种虚幻的境界中,他低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期待。“贵兄何出此言,有啥需要,尽管说便是。”老三酒过三巡,面色微红,双眼微微眯起,似乎已经进入了身体似神仙的状态。“我与圣统领的书信,三哥可曾看过?”贵雄突然凑近老三,压低声音问道。老三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书信?什么书信?我不曾见过。”“额……没事,丢了就丢了吧。”贵雄连忙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重要吗?需要我马上召集弟兄们找找?”老三关切地问道。“大可不必,我重新书写一封便是,这点小事就不劳兄弟们了。”贵雄微笑着回答道。“好,那继续喝!”老三举起酒杯,大声说道。“来,喝酒,哈哈哈哈……”贵雄大笑起来,趁机偷偷将碗里的酒倒给身后的陈实。看样子三哥是不知情的,贵雄心里暗自嘀咕着,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之情。然而,他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答案,知道自己应该去怀疑谁了。贵雄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陈实身上,向他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陈实心领神会,立刻站起身来,悄然离开了宴席。“老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陈实拿着酒,走到了寨主老大的面前。寨主老大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继而很快恢复了正常:“陈兄弟,你们都是好样的!”说完,为了掩盖自己那一丝很难察觉的尴尬,老大对着陈实竖起了大拇指。“小的不才,苟且偷生罢了,全凭贵兄的带领,否则我早已见了阎王。”陈实谦虚地说道。“诶,怎能说些如此丧气之话?今日欢聚一堂,不可说此秽语!”寨主老大瞪大眼睛看着陈实。“啊,对对对。小的该罚,小的该罚。”陈实摸了摸自己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兄弟,我陪一碗。”说完寨主老大和陈实碰了碰碗,两人一饮而尽。“痛快!真是痛快啊!”寨主老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寨主老大,实不相瞒,此次小弟不远万里来到此处的确有着要事在身,只是方才三哥……”陈实说到这里,刻意压低了嗓音,似有难言之隐般开口问道。寨主老大倒也豁达大度,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陈实的肩膀,爽朗笑道:“陈兄,你和贵兄都是历经生死考验之人,你们挑战大赦的名额或许比我们更为艰难,究竟何事这般紧迫?”陈实微微皱眉,面露忧色道:“是这样的,我们迟迟未收到贵雄的回信,心中担忧不已,生怕你们遭遇了巨大的危险。”寨主老大哈哈一笑,宽慰道:“怎会如此?那信……把心……放进肚子里,你看,贵雄不就在眼前活得好好的吗?你若有疑问,直接询问便是。”陈实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寨主老大,既然你们都安然无恙,那我也就放心了。如今我需要修书一封给圣婴圣统领,以免他心急如焚。不知可以找哪位兄弟帮忙传递呢?”寨主老大连忙摆手道:“你尽管写便是,写完后交给我,我自会找人送去。”“那就有劳老大了。”陈实再次为老大倒满酒,自己也倒满后再次敬了老大。“干杯!”两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起来。就这样,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陈实讲述了一些关于他和贵雄一起争夺赦免权的经历和对未来的期望,而寨主老大则分享了他多年来管理山寨的经验和心得。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飞快,太阳渐渐升到头顶,酒局仍在继续。曾经上百人的山寨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十人,大家都感到有些唏嘘和感慨。但毕竟他们成功地度过了这次难关,笑天寨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与此同时,在西京城的义庄里,一场悲剧正在上演。“这是我们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尤里乌斯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尊敬的使臣尤里乌斯,既然确定死者是你们的人,我们已经在安排最得力的人员去探索真相,请您放心。同时,也希望您能节哀顺变。”者县令在旁安慰道。“者县令、圣统领,一定要查出真相啊!还我们提图斯一个清白,也给我们罗马帝国一个交代,否则与我们为敌恐怕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吧?”尤里乌斯威胁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坚定。他决心要为死去的同伴讨回公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尤里乌斯大人,如果最终查出来这件事与我昱朝并无关系,那么与我昱朝为敌恐怕并非明智之举吧?”者县令并没有退让的意思。“哼!就给你们十天时间,不,七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别怪我罗马帝国无情!”尤里乌斯气愤地说道。“既然贵国使臣死在了我昱朝的土地上,我们自然会负责到底,至于七天之限……”者县令看向圣婴,在得到他点头示意之后,继续说道:“那就包在我昱朝将士们的身上。”“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尤里乌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便准备转身离去。“尤里乌斯大人请留步!”圣婴上前一步拱手行礼,“烦请告知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提图斯的具体情况。”那一日,罗马使臣来到昱朝,到达西域都护府的时候,便有文书传达至西京,圣上安排了护卫队迎接。可是在距离西京几十里地之外,遭遇了突厥军队。突厥人并没有阻拦,反而好酒好菜招待一番。:()达人知命之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