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俺以后不招小母熊稀罕了!!
“松哥,应该会长起来的吧?一个洞不至于,顶多一个疤。”
短短一句话,硬生生控了二憨两次,它先是激动,旋即又萎靡了,蔫嗒嗒低垂着脑瓜,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谁说得好啊,抬头,别动!”
戴松拍了下二憨脑袋,接着给它鼻子上撒了点药粉,“不许舔!忍着点!”
“呼!噗~”
二憨打了个喷嚏,刚伸出舌头想舔鼻子,就被眼尖的戴松喝止,结果药粉刺激得它一个劲地晃脑袋,鼻涕都流出来了。
戴松也不管它,难受就难受吧,反正就一会儿,等药粉被吸收一结痂就好了。
他看了眼天色,大约是下午一点,便道,
“小书包,那棒槌估摸再有一个小时就能起出来。
时间来得及,我先给二憨剥俩獾子,它今儿表现不错,必须得给两只獾子当奖励。
其他獾子咱俩带回去慢慢剥就行。”
“嗯呐!那松哥我继续去起棒槌?”“不用,时间还来得及,你先看看怎么剥皮的,这活儿你以后自己也要常干的,早点学好。”
“好嘞!”
二憨一听有的吃,立马乖巧地在旁候着。
谢书包一心想着涨本事,这会戴松手把手地教,他更是全神贯注。
啪!
正当两人一熊都无比投入的时候,戴松身后突然传来了夹子被触的声响。
二憨估计是棒槌吃多了的缘故,一身熊劲没地儿撒,一听有动静,登时就冲了出去。
二人看着它激起的大片雪花,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触了夹子,
戴松赶忙把侵刀递给谢书包,自己则给枪换弹,随时准备开枪支援二憨。
等雪雾散去,就见二憨叼着只獾子,眯缝着眼睛,得意洋洋地往回跑。
“啊?又来一只??”谢书包有些惊喜。
不等戴松回答,只见二憨把那中了夹子的獾子往地上一甩,
赫然是之前被一枪打掉一只前爪的那只!
“乖乖!这玩意儿这么精?还知道装死?不过也太疯了吧,都这样了还要来干咱?!”谢书包感叹。
“嗯。”戴松揉了揉二憨脑袋,
“这玩意儿学名叫狼獾,性情凶猛,最是记仇,关键是这玩意儿脑子和有病似的,悍不畏死,经常仗着自己不怕死,去抢体型比它们大十倍甚至十几倍的掠食者口中的猎物。
二憨,你从哪惹的这一窝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