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可惜林大进那孩子了,倒了霉了,生在这种家门,只能说现在也算解脱了,不然以后说不定还有恶心事儿等着坑他呢!”
……
李庆海看了谢德一眼,后者会意,急忙大喊,
“都别吵吵了!戴炮干下这黑瞎子,都看见了吧!”
乡里乡亲对视着,纷纷点头。“那行!你们散了吧!
回头奖赏怎么给的事儿,我和戴炮商量!
你们放心,如果戴炮不要钱,你们的钱我绝对不会贪污!
都回去睡觉去吧!”
“屯长,你可不能亏了戴炮啊!”
“是啊屯长!你千万好好帮戴炮打听缝纫机啊!”
“戴炮,之前那几个怀疑你的兔崽子我都记住了,回头我帮你干他们嗷!”
“戴炮!我也帮你去揍他们!我们屯多数人的招子都是亮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极不情愿得被谢德撵散,人群一散,院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林三炮和林老二抬着担架,两个人止不住地打哆嗦,连着担架上的林继雄都和开了震动似的,抖个不停。
李庆海看向戴松,竟然学着他的样子,满脸得意地挤挤眼。
戴松懵了一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李庆海点点头,搞得和他看懂戴松啥意思似的,扭头看向林家父子三人:
“回去吧,这种好事以后就别想了。我们也没时间和你耗,林家小子,抬着你们老子回去吧。”
林继雄闭目流泪,嘴唇咬的白。
俩小子一看局势已经如此,便也只能抬着他,一溜烟跑了。
见林继雄一家走了,李庆海拍了拍戴松肩膀,
“戴松啊,谢谢啊。”
“嗐!有啥谢的啊,我做了啥啊?”
“你让我吐出心里这口瘀气来啦,十几年了,终于舒坦了!”
“嘿,只能说自行不义必自毙。”
“嗯!”
李庆海似乎很喜欢这句话,看着夜空品味半晌,随即看向一旁的谢德,
“谢德,戴松这儿,该给的你别短了啊!我回去睡觉了。”
“诶诶!李炮你放心,我会和戴炮好好商量的!”
李庆海没回答,歪着头,上下扫了谢德一眼,走了。
谢德急忙拉着戴松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