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前年开始,屯子里其他果园的果树也开始结果子了,从那时候开始,咱家果子卖的就不如以前了~基本都是半卖半送,才能全部处理掉。”
看着南春婉有些失落的小模样,戴松心里一揪。
有竞争,生意受到影响很正常,但毕竟体量以及过去稳定合作的诚信摆在那,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惨淡。
“他们果树刚开始结果,质量指定不如咱家的,那些人咋卖的?”
听戴松轻易抓取到了问题关键,南春婉眸子一亮,
“爸当时去镇上看过,听他说,那些人他们就收很低的价钱和一个油钱,基本就和送给镇上那些商铺似的。
虽说他们每家量都不多,果子也不如咱家好吃,
可七八家的果子往镇上一送,再加上那些商铺卖的也便宜,咱家果子就更难买了……”
原来是“劣币驱逐良币”这一套。
戴松心中了然,紧了紧媳妇儿小手,道,
“咱家果子质量好,量又大,不愁卖不出去,现在就是运输的问题,这个好办,我回去问问我老舅,看能不能再借他大卡车使使,另外咱们回去能带点果子回去不?
我带去镇上帮爸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啥新的销路。”
“嗯呐!松哥……真好~”南春婉顿时笑颜如花,连呢喃都仿佛沾染上了醉人花香。
这既崇拜又娇憨的小模样看的戴松感觉都快失重了,可就当他想抽出手搂南春婉腰肢的时候,小胖子的叫唤打断了他的想法。
“嘿!小黑!你干哈?你咋老偷拿妹妹小包包里头的零食呢!”
南不住正气冲冲地捏住一个龅牙小孩手腕。
他手里抓着几粒大白兔,引得周围孩子们都很气愤。
而小盈盈的反应与其说是憨,更像是不解,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检查了下不知啥时候敞开口子的小挎包,张着小嘴儿无助地看向戴松这边。
“咋啦。”
戴松皱着眉走过去,南春婉可能是怕他抽那小子,急忙快步跟在身后,就连在戴松口袋里的手都忘了抽出。
“叔,徐德龙他偷盈盈糖!”
“叔!徐德龙他总这样~盈盈刚刚都给他好多吃的了,他还要自己把伸进盈盈包包里摸!”
……
孩子们七嘴八舌,场面很快闹哄哄一团。
“行了。”戴松皱起眉,把那孩子手里的糖拿了回来,
“你回去吧。你们谁路过他家,把他干的事儿和他爹妈里说一声。”
“啊?!!不要啊!我错了~”小黑立马怂了,俩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不知道憋的啥心眼子。
“叔!别理他!”
“叔,徐德龙蔫坏儿!一会儿回去俺们就和他妈说去!”
“徐德龙,你等着你妈揍你吧!”
孩子们一人一言,再加上戴松板着脸不说话,小黑顿时慌了,
嘴巴一咧,破大防似的,哇哇哭着就冲出了院子,
临出门还不忘把立在门旁的俩筐子一脚踹倒。
“瘟神”一走,孩子们立马欢呼起来;
“嘿!徐德龙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