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簇的灌木丛和煎蛋边上的小气泡是的,吃在嘴里嘎叽嘎叽的,可有嚼头了!
二憨越看越馋,以至于它情不自禁地朝着那堆灌木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一只被“鸟蛋黄”染的焦黄的小东西就从灌木里头窜了出去。
“吼!”
二憨吓的熊躯一震,抬起后腿抖抖利索,小眼睛眨巴两下,这才看清刚刚那是个啥玩意儿。
一只雪兔!
它顿时激动地眯起小眼睛,伏低身子朝着那雪兔靠近。
这玩意儿可鲜了!
戴松夹到过一只给它吃,虽然比不上沙半和飞龙,但也比野猪好吃多了。
它把脑袋扎进雪里,想从雪地下潜过去。
可终究是低估了自个的大屁股,还没往前钻两步呢,雪层就传导来兔子跑走的踢踏声。
“吼!”
二憨猛的从雪地里昂起头。
一路只啃了块茎,怎么舍得轻易放弃?
它立马翻动四爪,沿着那雪兔的气味紧追不舍。
这雪兔倒也是会挑路子,竟然顺着山坡一路向上,硬生生走了一条二憨最擅长的登山路线。
二憨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撵的唇皮子都翻翻了,俩小眼里头看的都不是路,而是抓到那雪兔,美美地剥皮开吃的画面。
可随着它追撵时间的加长,二憨的信心有些动摇了。
咋气味越来越淡了捏!也太能跑了!
二憨犟劲儿上来,不信邪地又往前追了好远。
然后它就麻爪了,“吼!吼!”
脚印捏!
气味也断了!
这玩意儿戴松到底咋夹着的啊!
追了半天连根毛都没吃到的二憨很是气恼。
立在岗梁子上起疯来,又是吼又是转圈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多高兴呢。
好一阵撒泼,二憨气吼吼地仰在一个背阴山坡,撅着唇皮子,呼哧呼哧地看着对面金灿灿的沟子山,
没一会儿,它小眼睛又眯缝起来,两只小爪也快乐地抓搔起肚皮。
“吼!吼!”
二憨想起来干死抢它地洞的黑瞎子那次。
黑瞎子把戴松裤子给扒了~
那两瓣儿雪白的腚儿就和对面的沟子山一模一样!
“吼!吼!”
二憨伸着爪比划了一下,脑袋瓜里不知道想到了啥,俩小眼睛顿时狡黠的一批。
可旋即,它现照亮沟子的那片日光正越来越少,此刻只有两瓣臀尖尖还残留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