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松这话算戳到了小二憨命门,原本还期待的不行的小二憨顿时满脸决绝,一个劲地打着喷嚏,
不吃了不吃了!
好不容易才让母熊稀罕俺!
……
众人吃完午饭,粘豆包也晾的差不多了。
戴松久违地干起收拾残局的活计,江卫琴则抱着晾凉的粘豆包,坐在炕上,和其余人你一个我一个,轮流喂着小二憨。
精粮填胃口不比肉差,何况是一大盘粘豆包。
小二憨的肚皮肉眼可见地臌胀起来,剩下的粘豆包几乎是江卫琴捧着二憨腮帮子,硬生生填进它嗓子眼儿里的。
“吃嘛吃嘛~这才多少粘豆包。
你这么大一只小熊,这点儿东西吃不完?”
说着,将最后两粒粘豆包塞进二憨嘴里,
“这才对嘛!吃!
回头我在给你做!”
江卫琴美了,叉着腰,看着二憨嚼着嚼着,突然仰面躺在地上,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再难动弹,似乎又重回当年在生产队养猪的日子。
而戴松收拾完碗筷便抱起小盈盈,打算回正屋睡觉,仰在地上呼哧呼哧“痛苦”地喘着粗气的二憨见状,立马费力巴拉地翻过身,后腿划着圈圈儿,紧紧跟在戴松屁股后头。
“诶?你干哈?”
戴松突然转身,一把钳住想往屋里钻的小二憨。
“吭?噗噜噜~”
二憨两个小眼睛眨巴着,四处乱瞥,一个劲的装傻。
“有窝就睡自己窝,非粘着我干哈?”
说着,戴松解开二憨脖子里的皮圈儿,
“想出去就扒门,记得啊,只能在院子里溜达,别一个熊出去,叫我妈陪着你,你刚到屯里,大伙儿都新鲜着呢,可别一个熊乱跑,到时候被人抓走,搞不好直接给你炖成菜,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大母熊了!”
“吼!”
二憨惊恐,浑身巨颤,不用戴松推撵,转而一骨碌奔向小床底下
因为动作太快太急,脑瓜一下子磕上了金属床架。
江卫琴被小床出的巨响吸引出来,就瞅见小二憨已经钻进了它倒腾的“蓬蓬窝”里,就露小半个屁股在外头。
“嗯?!老儿砸?刚刚啥动静啊?”
“没啥事~”戴松朝江卫琴摆摆手,继续道,“屁股~二憨,屁股收起来,你裤衩还没做出来呢,也不怕花菇再戳你?”
“吭!吭!”
窝里的小二憨几乎是蹦了起来,把床板撞的砰砰直响。
“哎呀!老儿咂你别吓唬它了!看给它激的!我瞅瞅我瞅瞅!小二憨”
江卫琴蹲到床边,只看了一眼就阴着脸走回房间。
戴松好奇,
“妈,你干哈去?”
“你还好意思说?!小二憨脑瓜鼓大包了!我拿药酒!给它搽搽!”
“都是毛怎么搽啊?省省吧,妈,它没事儿!脑壳硬着呢!”
“那就用你爸的剃刀给它那块儿毛全刮了!怎么能不搽药酒呢!脑袋中间一个大鼓包,看着都和寿星似的!”
戴松:“啊?!有这么严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