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新肉生长,这种痒,由内而外,难以忍受。
“二憨,拦着点儿母熊,别让它蹭树,伤口好不容易长好,别蹭开线了!”
“吼!吼!”
二憨小尾巴翘了翘,显然是听懂了,
三两步跑到母熊身旁,旋即又麻爪了,不知接下来该咋整,手足无措地人立起来,忙朝着戴松吼吼。
戴松正喜滋滋地割肉;
这大青盖子被母熊捂的半解冻,侵刀锋锐,
切割过去虽然没有后世那种热刀切黄油的顺畅感,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二憨冷不丁这么一嗓子,差点让他将狍子“丁”一刀两段,
“又咋地啦?”
戴松扭过头,正好看见立在母熊身旁,抱着爪爪傻不拉几的小二憨,顿时觉得好笑,
“叫你二憨,你是真憨啊,拦不住它是吧?
那好办啊!你给它舔舔啊!
它不就是伤口痒么~
你给它舔舒服了,慢慢地解了痒,它自然不蹭树了呀!”
“呼!吼!!”
二憨小眼睛陡然一亮,还是你有高招!
旋即说干就干,立马趴在大母熊屁股上,一晃一晃地舔起母熊背上的伤口。
后者顿时就会错意了,这时候来事儿,不是乘熊之危么!
可刚抬起脚,结果又停在空中,可能是想起二憨对它的好了,这一脚终究没踹在二憨身上,
但大母熊也立马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蹭树。
这一蹭,算坏了事儿了。
后背的哈拉巴肉伤的最重,几乎如同花瓣一样炸开,又被缝上,
这才过了几天,刚要长新肉,全凭一层薄薄的结痂粘连着,哪里经得住折腾?
一蹭,直接就把伤口又蹭流血了,树干上顿时留下一片血迹,
而母熊也惨嚎出声,立马侧卧着,扭着脖子,想舔舐身后的伤口。
结果自然是没有办法。
而小二憨也是急的不行,围着母熊上蹿下跳了两圈儿,才想到找戴松帮忙,
后者早就现了情况,但为了安全起见,包好枪炮弹后,就一直蹲在原地观察,
等到二憨急吼吼地冲到跟前,咬着他衣袖,拖着他就往母熊身旁拽时,他才踉踉跄跄地来到母熊身旁。
一看母熊肩峰,鲜血正如同小溪般成股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