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吗?
陈旭辉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人,和我站在一起,已经凭外形把我这原配衬得像被包养的姑娘。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我创业积累下的家底,他哪来的资本让这么年轻的妹妹贴上来?
离了岂不是把我亲手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
不离婚?
难道就让我这么恶心着?
让陈旭辉拿着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给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姑娘挥霍?
怎么看,我都是吃亏的。
当我泡完澡护完肤后,陈旭辉已经睡着了。
他躺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我,手机也不在床头柜上,估计是藏在了枕头下面。
睡得挺香,甚至打起了鼾。
放在今晚之前,我会觉得自己男人辛苦了,可现在,我只觉得好似一万只鸭。子在耳边叫,心里十分厌烦。
我塞好降噪耳机,选了一首安静的音乐,窝在床边的沙发里。
点开微信,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人,一个几个月前刚加上的人。
微信名叫淼淼的喵喵。
头像是一个女孩,怀中抱着一只可爱的英短。
对,她就是图片中的女孩。
我认识她。
我点开和她的对话框,看到聊天记录才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加上的她,不重要的人,我连备注都没给她改。
她发,【谢总您好,我是刚刚面试的美术助教老师的何淼。】
我只会了一句。
【你好。】
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对话,也是唯一一次。
五个月前,她来面试。
因为她长的不错,美术功底也扎实,对小孩子也很耐心。
但。。。。。。她并没有通过面试。
因为面试前我在商场的卫生间里偶遇了她。
大概是排队憋急了口不择言。
有个妈妈带着孩子从隔间出来时,她翻了个白眼大声的指责。
“带个孩子磨磨唧唧的,下回在家解决好了再出来,让人等这么久,真没素质!”
我站在后面默不作声,但在心里,我真想给她一脚踹坑里。
平时我很少刷朋友圈,也不记得何淼发过什么。
五年年前的这个时间,我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
五年后的今天,女儿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搂着心爱的礼物在兴奋中入眠。
我却在老公震天响的鼾声里,不得不去翻阅着一位即将要被自己老公撕扯泳衣姑娘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