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薛仁贵出其不意的一箭三雕,整个校场瞬间一片死寂,很快又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惊呼,气氛之高涨,达到了演武开始以来的最高峰。尤其是先前对薛仁贵心存质疑的那些士兵,此刻一个个脸上除了震撼,就只剩下了敬畏与钦佩,显然全都被薛仁贵技近乎神的箭术所折服了。“一箭三雕简直不可思议”“我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箭术,相信即便是我爹在此,也得自愧不如。”“这薛仁贵真是神了,怪不得愣子如此看重他,确实有担任全营兵马副总管的资格!”与在场的士兵们一样,李崇义、李德謇等一众将领,也都被薛仁贵的箭术由心所折服,其中甚至包括了一向自负弓马娴熟的秦勇。秦勇的武艺基本上得益于原主,算得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精通毕竟只是精通,在箭术方面,薛仁贵已然登峰造极,毫不夸张的说,放眼大唐乃至整个天下,鲜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哈哈哈哈,仁贵兄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古有吕布辕门射戟,今有你薛礼一箭三雕,真是太给我长脸了!”大笑着上前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秦勇脸上的欣慰和喜悦毫不掩饰。薛仁贵微微一笑,谦逊地拱手道:“多谢总管夸奖,仁贵也只是侥幸罢了。”“薛兄弟,你的箭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我王烈不如你,心服口服。”看着谦虚有礼、泰而不骄的薛仁贵,王烈隐去脸上的失落与颓然强颜欢笑道。尽管他不想承认自己的挫败,但事实摆在眼前,对方的箭术更胜他一筹,不对,应该说更胜他不止一筹;因为他那三箭虽然全都命中了目标火把,但却并未能将火把自士兵手中射落,而薛仁贵不光射落了火把,还仅射了一箭,两相比较之下,高低立判。“王兄过谦了,你我各有所长,要想在箭术上更进一步,日后还得相互切磋学习才是。”自知抢了王烈的风头,薛仁贵虽说想给秦勇长脸,但还是客气的给了王烈一个台阶下,毕竟有一说一王烈的箭术还是很强的,只可惜对方运气不好,偏偏碰上了自己。第二轮的箭术考校以薛仁贵胜出而完美落幕,接踵而至的便是第三轮武艺考校。秦勇所宣布的武艺考校规则很简单,那便是让薛仁贵站上高台,接受来自全营将士的一对一单挑,拳脚兵器不论,直至有人战败薛仁贵,亦或者薛仁贵战败所有挑战者为止,严禁下死手伤及性命。“仁贵兄弟,在下牛力,现任神武营领兵校尉,想与你比试一番!”随着秦勇宣布擂台比武开始,牛力手持一杆齐眉熟铜棍第一个跃上了高台。经过前两轮考校,尤其是在薛仁贵出手救了自己的好兄弟尉迟宝林后,牛力早已没了和对方争夺统兵副总管一职的想法,他之所以上台挑战,只是单纯想见识一下对方的武艺。“见过牛校尉,校尉这是想和我比试兵器上的功夫?”看了一眼牛力手中明显分量不轻的熟铜棍,薛仁贵笑着问道。“没错,大家都是军中将士,迟早要上战场与敌厮杀,若比试拳脚,属实没啥意思,要比就比真刀真枪!”牛力昂首挺胸的说道。“牛校尉言之有理,不过不知可否等待片刻,先前来校场时过于匆忙,未曾随身携带兵器,我已让堂兄前去取了。”薛仁贵面露歉然道。“不就是打个架嘛,这台上两侧兵器架上十八般兵器皆有,你无需顾虑,可随意取之使用。”以为薛仁贵初入军营不好意思借用军中兵器,牛力好心提议道。“牛校尉误会了,我并非有所顾虑,而是台上这些兵器分量太轻,我用起来不趁手,所以还是等堂兄回来再比不迟。”薛仁贵笑着解释道。“这倒也是,你能力举八百斤,对兵器的重量肯定有要求,就是不知你善用何种兵器,重量几何?”牛力大感兴趣道。“我对十八般兵器都略通一二,但最善用的是方天画戟,重二百四十斤。”薛仁贵坦白直言,随着他这话一出,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哑然:()大唐首驸:我真不想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