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警卫阻拦。
赵传薪掏出锤子,一下一个。两人兜头便倒。
这里连个哨塔都没有,仅有棘墙防止放人逃走。
赵传薪踹开院墙门,监狱前院巡逻人见了急忙朝这里跑:“谁?谁在那里?”
赵传薪身材挺拔,微微转头看去,闪现,抡锤。
咄。
碎颅。
砰,砰。
两声枪响,打破监狱夜晚宁静。
躲藏在犄角旮旯的值班狱警,从四面八方涌来。
倒地声四起。
黑暗中的每一声“噗”,都有人的脑袋被砸瘪砸碎。
典狱长还没下班呢,躲在办公室打起了警局电话:“监狱受到袭击,快来支援。多少人?不知道,至少几十人吧……”
电话还没挂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典狱长抬头,看见一个脸上斑斑点点沾着血迹的亚洲男人正平静的看着他。
这人手里拎着一把黑乎乎的,往下滴血的锤子。
一头尖,一头钝。
尖头钝头都有血。
典狱长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赵传薪伸手入怀,掏出了个本子丢在办公桌上:“写下你和狱卒住址,没有家属的最好,有家属的,通知他们两天内搬出房子。你家里也一样。”
“为什么?”典狱长脱口而出。
“因为我的员工还没有房子。”
“你不要乱来,警察已经在路上……”
赵传薪窜到办公桌前,抡锤子,钝头照典狱长脸颊一锤。
“唔……”
“噗……”
照例四颗牙齿脱落。
赵传薪按在桌子上,俯身盯着典狱长满是惶恐的眼睛:“写下来。”
典狱长虽然脸颊、口腔、牙龈剧痛。
可却不敢耽搁,哆哆嗦嗦从柜子里取出员工资料,直接交给赵传薪。
赵传薪随意翻看,见上面没有典狱长资料,他乐了:“你他妈跟我耍滑头是吧?写下你自己的资料。”
典狱长不敢不从。
等他写完,外面响起惊呼声和凌乱脚步声。
以及阵阵喝骂。
警察来了。
警察被监狱场面镇住,许多或拎着警棍,或端着步枪,或手持转轮的狱警,竟然无一例外,都是脑袋被什么敲碎而死。
最恐怖的是,走廊上有个颅顶塌陷,但尚有一息之存,抬手朝他们求救的狱警。
“妈的儿法克儿,里面的人听着,放了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