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蓉城除了电线杆和天府大道之外就没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网络上夸张的说法。”
“事实上呢?”
“那怎么知道。”
虽然医疗组组建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但罗浩和陈勇已经熟悉到不说话都不觉得尴尬的程度。
间断偶尔的说两句话,漫无目的。每一句话都没想着要什么回应,说到哪算哪。
孟良人像是透明人一样跟在两人身后,一句话都不说,没有一点参与感。
“陈勇,你说成了神仙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可能和太空中的宇航员差不多吧。”
“有一年大年初一,宇航员看电视,准备开心一下,毕竟是大年初一么。结果,男足踢越南,1:3,那个糟心。”
“你就不能举个好点的例子?”
“建国同志不是说,中国除了男足之外,没什么事儿是做不到的么。”
“天府机场太远了。”
“也不知道天府机场的按摩椅是不是像钱主任说的那种,能把人外痔按出血。”
“我怎么记得你说是山城的机场。”
“差不多了。”
虽然一路匆忙,几乎没睡,但罗浩还是很精神。
经过巴尔的摩的事儿,一个人骑着大白鲨漂泊了五六天,罗浩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见涨。
但这种成长没有体现在数值上。
来到天府机场,等了几个小时,柳依依和庄嫣也赶到。
飞回省城的路上,罗浩睡得很香,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赵公山的后山,每天坐在门口的竹椅上喝茶、呆。
日子悠闲,大妮子贝儿贝儿乱蹦,身边有竹子和大黑,还有被孟良人盘包浆的二黑。
要是有一天能过上这么舒服的日子,那该有多好。
回到省城,罗浩赶去看竹大。
讲真,大熊猫生长的极慢,和那些一生下来就能站立、没有久就会跑的动物相比,大熊猫幼崽的生存能力弱的一逼。
好在动物园有保温箱,竹大的偶尔住在保温箱里,正在健康成长。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罗浩起床,洗漱,和冯子轩联系,赶去医院。
“小罗,周末去蓉城开会了?”冯子轩看见罗浩后热情的招呼。
“不是开会,成动有一头大熊猫肠梗阻,我去做了一台急诊手术。”
“!!!”冯子轩有些惊讶,但他已经习以为常,惊讶旋即消失。
“第一次知道大熊猫腹部脂肪层那么薄,我在咱这面准备的东西有点不趁手。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如果还有类似的急诊,就不会抓瞎了。”
“嗯?夏老这种搞兽医专业的专家也不知道?”
“关键是没法解剖大熊猫……”罗浩有些无奈,“只能一点点摸索,那么少,去世的大熊猫……算了,咱换个话题。”解剖大熊猫,这几个字听起来就很刑,哪怕是去世的大熊猫。
对于极端动保,罗浩也怕。
他们脑子跟有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