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噙着笑望着她,想看看这丫头能使出什么本事逃过一劫。
目光流转之间,季澜软若无骨的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大衣遮掩,除了季明宗的实际感受无人知道季澜在干什么。良久,男人擒住季澜的掌心握住:“胆大包天!”
这夜,季澜欲生欲死。
从看守所回到兰庭别墅,一路的安抚温存拉到了巅峰。
因着季澜的一句不想在车里,季先生生生忍了一路。
进卧室时。
情到浓时,她声声求饶,那一句句的我不要了在季明宗耳侧环绕到后半夜。
家族斗争从就不是腥风血雨四个字能简单诠释的,季明宗越是对季家赶尽杀绝,老太太便越会另谋出路。
生死一线之间,慌不择路的人很多,不择手段的人更多。
无论是知子莫若母还是知母莫若子,都是双方握在手中的底牌。
翌日,徐影尚且还在睡梦中,昨晚回徐家吃饭,跟亲爹搞上了,吵架吵到后半夜直接留宿了。
躺在徐家大床上,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越想越气。
别人吵架都是离家出走,她怎么还睡上了?
大半夜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气的睡不着又不敢半夜跑路,徐家这屋子,在老旧别墅区,绿化极好,且物业脑子不算正经,一到晚上各种红的绿的园林灯亮起来,跟地府似的吓人。
凌晨三四点才迷迷糊糊睡下去,刚睡安稳。
电话响起。
张璠在那侧火急火燎:“有娱报放出季澜的绯闻,说她为了上位跟自己小叔搞到一起去了。”
“放屁,什么小叔?有血缘关系吗?”徐影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想也不想就开骂。
张璠拿着手机一脸无奈:“你跟我说没用啊,看大众信不信了。”
“吃他们家的喝他们家的了?让他们信有个鸡毛用?”她顶着黑眼圈翻身而起,
五点,冬季的清晨要亮不亮的,徐影连妆都没化。
“你现在就去,将季澜是宋家人的消息往外散,搞清楚,什么小叔不小叔的?正经恋爱只要没有血缘关系法律都约束不了的事儿,还能让几个吃瓜群众约束了?”
“联系合作的律所,让他们立马起来拟合同起诉报社,一个都别放过。”
“我这就去。”
“散新闻的力度要大,实在不行,搞点季家的丑闻丢出去盖一盖,就他们手中有料是不是?”
徐影一路开车往公司去,心想,还是季明宗老谋深算眼光长远,老早就想起来了季家会从季澜身上找突破口。
老早就让他们盯着了,不然这天都没亮,她怎么有本事知道这个新闻。
“什么意思?”邓宜拿着手中报纸,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三弟跟澜澜?”娱乐报纸大篇幅里,二人站在车旁相拥而立。
似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髓。
“那个贱人,竟然如此不顾伦理道德,跟自己三叔搞到一块儿去了。”
“这新闻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不得气疯了?”
“枉季家养她二十年,就是养出这么个贱种?”
季宏义穿着睡衣坐在卧室沙上,脸色沉郁,盯着报纸的目光恨不得将里面的二人盯出个洞来。
如此丑闻,放出去,对他们季家是致命的伤害。
不论季澜现在是不是季家人。
不论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媒体这个明晃晃的标题就足以让他们头疼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