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徐影一早就等在公司里了。
见季澜来,提起包准备离开。
“先不急,你先下去看看秦昌在不在,”她总觉得季明宗今日态度很奇怪,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说真的,我挺担心你自作主张季董知道后跟你没完的,”她昨晚回去思考良久,倒也不是说该不该合适不适合,只是担心季澜受伤害。
“没完也不能留。”
“你先下去看,”季澜催促她。
意已决的事情任何人再多说一句,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她做决定。
上午九点半,季澜刚到公司又转身离开。
为了避免被秦昌跟着,还特意从一楼离开。
开了公司同事的车,将那辆宾利留在了公司停车场。
她算准了避开一切,却没算准季明宗会将严会留下来。
而严会,十几年的军旅生活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季澜跟徐影的车一出来,他便盯上了。
京港车流如织,只要不是什么豪车,扔到车流里不细心看,压根儿就看不出来。
直至车子停在医院停车场,严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怀孕了?
来医院?
做检查?
还是做人流?
外人都觉得不合适的孩子,未必当事人觉不了,季澜这是要堕胎?
严会不敢耽搁,电话拨给季明宗说明情况。
兴许是料到了什么,季明宗这日心神不宁,秦昌开车都到公司了,这人却坐在停车场里未曾有上楼的意思。
直至挂了电话。
脸色冷沉肃杀丢出几个字:“去人民医院,尽快。”
季澜正拿着单子在人流中排队时,电话响起。
季明宗三个大字躺在屏幕上刺眼又惊心动魄。
她焦急的伸长脖子看了眼前面的队伍。
心生一计,从包里拿出钱包给前面排队的人散钱,让他们准许自己插队。
“你这么急吗?”
“都要打胎了,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啊!”
“我急,”季澜一脸诚恳望着对方:“我老公家暴我,我要打胎离婚,我怕他赶过来抓我,我这辈子就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