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月的头昏昏沉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失神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身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衣服穿上,但机械手递过来的却是另一条干净毛巾和一件轻薄的长袍——对了,这之后还有一个评估环节,根据她的激素水平分配每周的性高潮指标。宁山月拿起毛巾,红着脸把自己腿间流出的淫水擦干净,又草草抹去身上的薄汗。长袍居然是半透明的,只有一根带子堪堪系在腰间,套上以后嫣红的乳晕和下身稀疏的耻毛都隐约可见。尤其是因为经历过刚才的情事,乳尖还不争气地立着,下身也残留着水光……宁山月真想赶紧离开,可她来时的那道小门还紧紧闭着,只有另一扇墙上开了一个口,明明白白地要她走到下一个陷阱里去。
她搞不清这建筑里是什么构造,只觉得这门后的走廊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会上一会下,好不容易才看到尽头的自动门。激光确认了她的身份后才将门打开,实验室里坐着的男人正边看资料边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听到身后的动静,一下把转椅掉了过来。
“你好。”乔英树面无表情地招呼道。
宁山月深吸一口气,很快感觉手心又出了一层湿冷的汗。“您……您好,您辛苦了。”她在门口鞠了个躬,却不想一弯腰胸口大片春光便泄露无余,连忙伸手掩住,脸上一片燥热。
乔英树却好像对面前娇美的少女躯体毫无兴趣,连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一下,指了指桌旁的空椅子:“宁山月同学,请坐。”
宁山月忐忑地挪到他面前,很快就接受了他目光的一阵快速扫描,随后他低头在写字板上记了什么。虽然刚才全程盯着自己被跳蛋玩弄到高潮,说不定还是他亲手下的指令,但宁山月明白这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像医生治病一样的日常工作,他看她就跟看一块肉差不多,但近乎赤裸地坐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还是令她感到极不自在,小幅度地往后拖了拖椅子试图坐得离他更远一些。
“不用紧张,这只是例行问话而已。”乔英树移到电脑桌前,调出了她的资料,“你刚才的测试花了43分钟,是系统故障让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呃,不,我只是……”
见她难以启齿,目睹全程的乔英树自然心中了然,淡淡地嘱咐道:“没关系,第一次这样是正常的,不过请你牢记我们的教育目标。今后这一环节都会限时,如果不能尽快适应,将会被视为违规。”
果然有计分!宁山月懊恼地低下头,嘀咕道:“我明白了。”
“不过,这次因为我们的设备问题,可能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我不会把它记录下来。”
“诶?真、真的吗?谢谢……”
乔英树瞥了一眼她瞬间恢复光亮的眼睛,一边记录一边点开了她的履历表。家乡在g区,以全区第一的成绩考入首都s大,入学评级c等……怪不得了。光明国的公民评级制度很严格,公民的每一项日常表现都会被记录在案,最终学历毕业时的等级决定了他们能生活的社区与从事的工作。这个女孩要想留在首都,只有在大学四年里都勤勤恳恳不犯一点错误,最后被评到b等才可以。
眼前即将对她接下来四年的性生活做出评估的实验员,就像是裁决她命运的法官一般。
“接下来的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有过未记录在案的性经验吗?包括自慰和与他人性交?”
“没有。”宁山月机械地回答。
乔英树推了推眼镜,深蓝的瞳孔透过镜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眼。“真的吗?”
那目光极有穿透力,仿佛要将她吸进去拖入深沉的水底,宁山月被他牢牢地定住,呼吸变得凌乱起来。她明白,在这里她不可能说谎。
“我……”她艰涩地开口,“我应该有过几次……自慰,是、是自己夹腿,都是在无意识的时候,等我清醒过来很快就停止了,没有、没有……”
“没有高潮?”
“嗯……”
“所以刚才是你的第一次经历性高潮。感觉如何?”
“感觉——”宁山月如鲠在喉,要说什么呢?那感觉和教科书上说过的一点都不一样,但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想了想她还是背了书上的标准答案:“很放松,可以缓解压力,但是过度的话我担心、担心自己会沉迷……”
乔英树又瞧了她一眼,见她实在窘迫得没什么可说的了,才也像背书一样评价了一句:“很好。”宁山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