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静的某人在婆媳俩的目视下,同手同脚出了门。
易迟迟看向闻母,“我感觉他指望不上。”
都同手同脚了,还能指望啥。
闻母叹了口气,“只要他还能开车就行。”
这话也对。
生孩子是个痛苦活,但现在羊水还没破,距离正式生还有点时间。
所以,易迟迟想洗个澡洗个头再去。
提的时候很小心,担心闻母不同意。
却不想闻母竟然一口应下。
“是得洗一下,不然坐月子难熬。”
锅里有水,炉子一天到晚没断过,非做饭时间都在烧水,烧好的直接灌热水瓶里,锅里再加冷水继续烧。
因此,热水不缺。
于是,等闻时回来没见到人,找了一圈现闻母在帮易迟迟洗澡洗头时楞了会,才道,“我现在干吗?”
“去把生产包拿上,再去看看小杨在不在家,在家的话从她家买只鸡回来,等迟迟到医院后我回来给她炖。”
“好。”
有了闻母做指挥,颇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干什么的闻时,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开始忙活起来。
因为进进出出的次数太多,没上班的季简她们难掩好奇问了一嘴,等知道易迟迟要生了,纷纷跑来问需不需要帮忙。生娃这事帮不了,只能易迟迟自己上。
所以,闻母拒绝了众人的好意,在给易迟迟用炉子里的火烘干头后,就和闻时带着易迟迟去了医院。
车不是闻时开的,而是汽修班的一个汽车兵。
平时恨不得将车开得飞起的兵哥哥,今天开车不追求度,只追求一个稳字。
十来分钟的路程,楞是开了半个小时才到。
也是巧,刚到医院易迟迟羊水破了,接下来的事很简单,找医生检查,办理住院手续。
下午四点多,阵痛频率越来越高的易迟迟进了产房。
闻母回去给她炖鸡了,闻时守在医院。
收到消息下班过来的张昕陪他一起守着。
易迟迟在里面疼的眼前黑,他在外面无头苍蝇似的转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
声音太小,张昕听不清。
但她被闻时转悠的眼花,眼见他趴在门上一副做贼的样子偷听,忍无可忍把人拉开,“你冷静点行不行!”
“我、我冷静不了,我害怕!”
他战战兢兢,面无人色看向张昕,“我媳妇进去后为啥没声?老贺说你生的时候骂他骂得飞起。”
张昕,“……”
我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