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村民,面黄肌瘦,双眼紧闭,一瘸一拐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满是伤口的手中提着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野菜。见公子扶苏的视线落在那个男人身上,柏叶巴连忙说道:“那人叫王大,是个哑巴。”王大摸索着走过来,把篮子放在几人面前,然后又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柏叶巴尬笑一声,开口解释:“王大热情好客,要是村里来客人,总要送一些野菜过来。”“贵人,您可要用些吃食?”扶苏微笑着没有接话,反问道:“你们不是在找你妹妹,现在不着急了?”柏叶巴心头一紧,挠了挠头,“我这就回家看看,阿妹是不是已经回来了。”说完,柏叶巴就带着村民快速离开了。公子扶苏没有理会周围窥视的视线,抬脚走进屋子。屋子里陈设简单,看起来时有打扫,倒是不失为一个休息的好地方。他身旁的刘志却眉头紧锁,欲言又止。“公子,这不对劲,这些……”他刚开口,就被扶苏示意不要说话,“好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这里可比营帐舒服多了,都闭眼休息一会吧。”士卒们也都心领神会,闭目养神,不过从始至终该有的警惕一点都没少。紧接着,扶苏从怀里掏出一个对讲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很快对面也回复了敲击的声音。这是李蓉蓉交给他们的摩斯电码,让他们用来加密通话的。此时,看似宁静的村子,实则暗藏杀机,柏叶巴早已在此设下埋伏,准备等到柏叶娜那边传来动静就把他们一网打尽。柏叶巴一向是个狡猾的,他深知秦军硬碰硬绝非良策,于是用往常一样的计谋,让柏叶娜扮作弱女子,潜伏在他们中间。而他自己则是装扮成村民,诱骗扶苏等人进村。等到柏叶娜那边下药成功,他就动手包围射杀这些秦军,这个计谋分两边逐个击破,基本上就没有失败过。夜幕降临,村子陷入了一片黑暗。村子最中心的那院落屋子四周已经布满了弓箭。柏叶巴还在等柏叶娜的信号,按照计划柏叶娜会在秦军的饮用水里下了药。他并不知道,公子扶苏已经悄然布下了天罗地网。夜色渐浓,村子里安静的仿佛能听见下雪的声音。柏叶巴等不到柏叶娜的信号,准备重新打算的时候,秦军营帐的方向传来了他们约定好的型号。夜幕降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白茫茫的雪地反射着微弱的月光。时机已到,柏叶巴给旁边的人示意,带领着他们悄悄地接近公子扶苏所在的屋子。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动了屋内的人。然而,当他们刚刚靠近屋子,准备放箭时,却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箭矢的破空声。柏叶巴惊愕地回头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秦军出现在他们身后,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秦军手持弓箭,瞄准着他们,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不好,中计了!"柏叶巴心中暗叫不妙,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陷阱。他们原本计划偷袭公子扶苏,但没想到被秦军反包围。柏叶巴连忙下令撤退,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秦军迅速逼近,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原来,孜已经带领主力部队赶到了村子。他们与扶苏里应外合,将羌族士卒团团围住。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柏叶巴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突围,他们将会全军覆没。他挥舞着手中的剑,拼命抵抗着秦军的攻击。然而,秦军的数量众多,他们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柏叶巴身边的士卒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红色的血液如同鲜艳夺目的花朵,洒落在一片雪白上。扶苏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他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贵族的气质和威严。而羌族兵卒被包围起来,如同瓮中捉鳖,死伤无数。柏叶巴见状,心中大惊。“柏叶娜,你个xx!你敢背叛我!”他大骂一声,带着几个亲信,想要冲破包围圈。然而,此时的大秦士兵们已经杀红了眼,哪里会放过他们?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柏叶巴的左臂便被砍了下来。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公子扶苏见状,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了柏叶巴的胸口上。冷冷地看着他,“你把这个村子里其他村民关到什么地方了?”总算是这样了,柏叶巴还是一脸张狂地看着扶苏,大笑着说道:“自然是吃了啊……”“哈哈哈,秦人吃起来不知道有多美味了。”他话还没说完,头颅就被一剑给砍了下来。一时间,鲜血四溅,可见扶苏此时内心的愤怒。“给我搜。”“唯!”在场的老秦军迅速行动起来。然而,出乎意料的,秦军把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遍,都一无所获。*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回荡着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低沉啜泣。这里,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每一个被关押着的村民,都像是被命运抛弃的棋子,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终局。他们被当作储备粮,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与死亡为邻。地窖的墙壁由粗糙的石头砌成,缝隙间偶尔有泥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是在无情地催促着生命的流逝。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几乎窒息。村民们蜷缩在一起,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他们之中,有人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意志;有人则紧握着身边亲人的手,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力量。“阿父,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那是一个小男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的父亲,一个面容憔悴,同样断了一条腿的中年男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别怕,我们会出去的。”然而,他的话语似乎并没有给小男孩带来多少安慰。小男孩继续低声啜泣着,他的眼泪在黑暗中无声地滑落。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年迈的老妇人静静地坐着。:()镜子通古今,我靠亿万物资养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