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李老大!李老大…”听着耳边众人的齐声呼喊,李佑真赶忙朝周围拱手急切的开口道。“诸位,诸位…”还没等他说什么,预料之外的,第二天忽然抬起头来,用那种懵懵懂懂的眼神看着李佑真有些天真的说道。“所以说,只要我打赢了你就可以当这个五官中郎将了是吗?”他话音一出,霎时间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就连李佑真本人都被他这一句搞得有些懵了。“哎?”随后,众人反应了过来朝着第二天叫骂声不断。冯飞翰指着第二天的脸当即怒道。“狂妄!凭你这小白脸似得家伙居然也敢说出这种鸟话!还想跟李老大动手,哼哼…”他不屑的笑了笑,随后掀开自己的前襟露出厚实的胸肌和上面遍布的可怖伤疤朝着第二天咆哮道。“先过了爷爷这关再说吧!”孟拱也是有些焦急和不解的看向第二天,心想这个第二公子也太狂妄和高看自己了些,好端端地说出这种话干什么!“冯飞翰!不得无礼!”李佑真朝他吼道,冯飞翰闻言缩了缩脖子。正当他接着想接着说些什么事,第二天又出乎他预料的指着冯飞翰带着些天真的说道。“也就是说我要先把你打趴在才能跟他打吗?”又是一阵沉默,李佑真的话被他噎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了,孟拱捂住了双眼,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果不其然,冯飞翰都被气笑了,他眼神狠辣的直勾勾的盯着第二天,牙齿“咯咯”作响。“好好好好久没人跟老子这么说过话了!第二家的小子,你要是诚心找死,我不介意替太尉大人教训教训你!”说着,他上前两步,双脚踩在青石板上发出似金铁般的声响。第二天见状嗦了嗦手指,随后愣愣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动作又给了李佑真和孟拱带来了一丝希望,对了吗!该服软的时候就应该服软吗!他们带着期待看着第二天,希望他能说出些缓和气氛的话。冯飞翰不依不饶,他咧着嘴阴沉沉的说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闻言,第二天单纯的眨了眨眼,随后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话那般道。“不是,我赶时间,要不你们一起上吧。”微风拂过,众人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勇气说出的这种话,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好出身吗?李佑真和孟拱低下了头,这个第二公子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令人无语。当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李佑真也没法在劝什么,只得对着冯飞翰稍稍提醒道。“下手轻些,不要让殿下和太尉大人难堪…”冯飞翰闻言冷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李老大,我不会让这小子感受到太多痛苦的!”说罢,他眼神锁定第二天,像是在看猎物那般,双脚缓缓朝对方移动。身后众人的助威声不绝于耳,看着仍旧愣愣的杵在那里吃鸡腿的第二天,冯飞翰不屑的喃喃道。“全是破绽,看来你真的只有出身能拿得出手啊!”说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只是眨眼般便来到了第二天的面前。“好!”“飞翰,好好教训教训他!”“把他狠狠打趴下,让他再也站不起来!”“让他知道知道看轻我们的下场!”看着仅在支持面色如常的第二天,双拳运力冯飞翰暗暗道。“养气功夫不错吗不,应该是吓傻了吧!”结果下一刻,他就看见第二天边吃鸡腿边低声道。“速度还挺快的吗!”冯飞翰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敢叫嚣,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我可不只是速度快啊!”说罢,他挥舞其右拳朝着第二天面门冲去,衣袖和拳锋冲破空气发出一声音爆,似乎让人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疼痛传来。“给我死!”紧接着下一秒,冯飞翰预想之中的碰撞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拳落空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他抬眼看去,只见第二天微微歪过头,冯飞翰的拳头堪堪擦着对方的鬓边打在了空气上。第二天笑着傻兮兮的说道。“不过还是我更快!”这句话意外地并没有惹恼冯飞翰,反而让他霎时间冷静了下来,他的脑海中自行浮现出往日无数次与人的比试,接着双眸闪过精光低吟道。“那这样呢!?”他左膝不着痕迹的蕴满气力朝着第二天的腹部撞去,随后膝盖和小腿边传来了像是碰到了什么如石头般坚硬东西的感觉。冯飞翰的嘴角因痛楚不自觉的扯了扯,他略微低头看去,只见第二天也提起膝盖与他碰在了一起。“猜到了!”第二天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冯飞翰彻底冷静了下来,他略微瞪大双眼,先前那种不屑和愤怒的神情已经悄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专注。他已经明白了对面这个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傻里傻气的英俊青年,其内在与外表表露出来的实际截然相反。“难怪,难怪会被殿下看中…”身后传来众人不解的神色,纷纷询问着冯飞翰为什么还没有把那狂妄的小子打倒在地。冯飞翰并没有被众人影响,不知为何此刻他看着第二天的那副笑脸居然有了一丝恐惧,甚至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恐惧。扪心自问,哪怕是面对一只老虎自己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啊,难道面前的这个人“不!”他摇了摇头,驱赶了自己心中那些怯懦的想法。回忆着无数次的战斗,他心中再次充满斗志的低吼道。“哪怕你真的是只猛虎!我也…”随后,他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第二天一句笑吟吟的话。“猜到了吗?”“什么?不好!”随后,就在他反应不过来的瞬间,第二天略微拧起身体朝他的前胸飞起一脚像是带着无与伦比难以抵挡的力量朝着他冲来。“只是一脚而已!看我啊!!!”下一刻,冯飞翰直觉自己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下那般。随后,在众人震撼的难以理解的目光中,冯飞翰雄壮的身体便宛如断了线的风筝那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不远处。:()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