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组长,你这是又打回什么好东西了?”一个戴着安全帽的老师傅朝郝建设问道。他也住在南锣鼓巷,虽说和郝建设不是一个院,但对郝建设并不陌生。“韩师傅,没什么,随便钓了几条小鱼。”郝建设一手一个将后座上的编织袋卸下来,随口说道。“郝组长,这么两袋子鱼得有几百斤吧?”一个年轻的工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眼睛灼热的盯着那两个编织袋。“这两袋子保守估计也得有300斤重!”韩师傅到底是多吃了几年饭,经验十足的瞅着编织袋说道。“这下可有口福了!”年轻工人兴奋的搓了搓手,然后看着郝建设,好奇的问道:“郝组长,这些鱼都是你钓的吗?”郝建设并没有回答,但是有人却替郝建设回答了。“这些鱼当然是郝组长钓的了!难不成还能是郝组长凭空变出来的不成?”李怀德从后勤处走了出来,正好听到年轻工人的话,笑着站在郝建设身边,非常幽默的回道。只是他却没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郝建设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郝组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李怀德扫了两眼郝建设手里的编织袋,乐的嘴都快合不拢了。昨天晚上,郝建设在小食堂提出发放内部肉票的提议之后。李怀德连夜做了一份可行性计划,今天一早就交给马书记和杨厂长过目了。两位领导对这份计划高度认可。杨厂长甚至还暗示李怀德,只要把这件事儿办好了。过段时间,厂党委会上,在副厂长任职的提名上,他可以公开投李怀德一票。厂长公开支持自己。这意味着什么?李怀德心知肚明。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之后,李怀德直奔保卫科。自己能不能从李主任变成李副厂长,可全靠郝建设了!可他万万没想到。郝建设今天压根儿就没来上班。李怀德今天上午光保卫科最起码跑了五趟,每次询问郝建设的下落,保卫科的同事们都是一脸茫然。郝建设今天既没来报到,也没有请假记录。李怀德最后一次去保卫科,是半个小时前。而这一次,他是被李大牙骂出来的。挨骂的原因只是因为李怀德嘟囔了一句:“太不懂事儿了,就算家里有事儿,也得和我请个假吧。”就这一句话,彻底把李大牙惹毛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用李大牙的话说,郝建设就算是后勤处的借调人员,可他的档案在保卫科。郝建设请不请假,那也是和我这个保卫科长打招呼,关你屁事!虽然被骂了,李怀德还是赔着笑脸朝李大牙说道:“哥哥,消消气,消消气。”李大牙消气之后,李怀德非常忐忑的问道:“哥哥,那郝建设今天到底请假了吗?”就这一句话,引来的又是一顿鄙夷和怒怼。“关你屁事?”“什么时候老子需要向你汇报了?”“怎么滴?以后我保卫科归你李怀德管了?”“你算哪儿根葱?”这一顿怒怼,怼的李怀德都有点儿怀疑人生了。整整一上午。没得到任何肯定答复的李怀德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中。郝建设到底是上山打猎去了?还是家里有事儿?李怀德甚至都准备中午饭都不吃了,骑车去一趟南锣鼓巷,看看郝建设到底在不在家。就在这个时候,郝建设出现了。手里还扶着鼓萱萱的两个编织袋,他能不激动嘛!看这意思,郝建设不是去打猎了,而是去钓鱼了。管他干什么去了。只要能搞回来物资。不论是鱼肉还是猪肉。李怀德照单全收!“郝组长辛苦一上午,累了吧?”李怀德拍了拍郝建设的肩膀,伸手朝食堂方向指着,说道:“走,先吃饭,今儿个中午,我请客。”说着话,李怀德朝身后两个从后勤处走出来的小伙子说道:“小王,小张,你们两个把这两袋子鱼送到食堂,咱们在食堂过秤。”钓了一上午的鱼,还真有点儿饿了。郝建设怔了两秒,就笑着和李怀德一起朝食堂走去。小王和小张连忙上前接过编织袋,沉甸甸的,两人合力才勉强抬起一袋。一用劲,吃力的走了几步,两人的脸上顿时难掩惊讶之色。显然,这一袋子鱼份量不轻!韩师傅和刚刚说话的那个年轻工人见状,主动搭手,抬起了另一个编织袋。相比小王和小张,工人出身的韩师傅他们反倒比他们轻松一些。四个人抬着两个编织袋,朝食堂方向走去。一路上,凡是看到的轧钢厂工人们议论纷纷。“嚯!这装的什么玩意儿?还用得着两个人抬一个袋子?”“听说是郝组长钓的鱼。”“两袋子鱼?这得多重啊!!!???”“一袋子起码也得装150斤吧,两袋子估摸着最少有300斤!”“300斤?!!!有口福了!!!”“你们说的那个郝组长?是哪个车间的郝组长?”“打猎小组的郝建设,郝组长。”“哦,原来是他啊!我听说过他,好像在南锣鼓巷95号院住着。”一群穿着灰、蓝、黑色制服的文员手里拎着饭盒,一边走一边聊着天。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文静,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女文员朝身旁不远处一个鼻青脸肿的驴脸男子问道:“许大茂,我记得你好像也在95号院吧?这个郝建设,郝组长你认识不?”说到这里,女文员顿了顿,低着头,有些害羞的小声问道:“这个那个郝组长结婚了吗?有对象没”许大茂闻言,眼神阴鸷的看着已经走到食堂门口处的郝建设背影,咬着牙,扭头就走了。“哎!许大茂,你不吃饭了吗?”年轻文员见状,一脸疑惑的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高声喊道。咣当!许大茂气的连手里的铁饭盒都扔了。“吃不下”:()四合院:开局成为保卫科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