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这个名字对闵柔来说,绝对有着说不出的魔性!
估计就算她奄奄一息了,只要能听到这个名字,也会立即翻身坐起,四处找剪子,刀子的。
这就是仇恨的力量。
这股子力量,促使着闵柔抬手,用力抓住了崔鸣宇的右臂,声音嘶哑的问:“崔镇,您知道那个畜牲的下落?”
真疼。
崔鸣宇低头,看了眼闵柔抓着他胳膊的小手,皱了下眉头:“松开手。”
天热,他也只穿着一件衬衣,还挽起了袖子。
被仇恨力量支配下的闵柔,在一把抓住崔鸣宇的胳膊时,手指甲竟然刺破了他的皮肤。
被崔鸣宇满脸不悦的低喝了声后,闵柔才发现自己激动下,用手指甲抓疼了他。
慌忙缩回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崔镇。请您原谅我,我太激动了些。”
“你是激动吗?”
崔鸣宇又想到了那天,她差点咬死自己的那一幕了,没好气的说:“你是在行凶好吧?闵柔,难道你是属猫的?不是用牙齿咬人,就是拿爪子挠人。”
闵柔不敢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双手十指用力搅着衣襟。
真怕她再次激动下,对自己又抓又咬的,当前开车的崔鸣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决定不再继续和她说赵剑的事。
更不想理她!
闵柔也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敢再吭声,低着头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却不时的用眼角余光,飞快的看他一眼。
一个多小时后,崔鸣宇驾车来到了青山市。
青山的地形南边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北边则是滔滔不绝从天上来的黄河。
受地形的影响,青山的城市规划只能是东西长,南北短。
崔鸣宇来到市中区后,右拐驶上了大桥路。
短短十几分钟内,车子就驶出了市区,来到了北边的黄河边。
他顺着黄河大堤向西行驶了几公里后,缓缓停在了路边。
“到了,下车。”
崔鸣宇对闵柔说了声,开门下车。
前面远处,有一座石头砌成的小屋子。
这个小屋子,是汛期时的观察站。
不过平时是没人在这儿的,尤其是在风吹来后,大堤防汛林就会刷拉拉作响的晚上,更是人迹罕至。
最多也就是偶尔有夜猫子的嘎嘎叫声,从树林内传来后,惊起荒草丛中的野兔。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崔鸣宇拿出了香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