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不起,没能给你生个儿子!”拓跋元曦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和失落。她脸色苍白如纸,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秦毅急忙走到床边,紧紧握住拓跋元曦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傻瓜,无论儿子还是女儿,我都会一样的喜欢。而且,没有儿子我们可以继续努力嘛。你知道,我的身体可是很强的!”听到这番话,拓跋元曦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的心情瞬间从失落变得欣喜,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半个多月后。正旦节。柔然皇宫内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拓跋元曦已经能下地行走。今年,柔然参加了白狼山一战,分到不少缴获,再加上去除了荒人的威胁,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如此一来,国库丰盈,成了柔然建国以来少有的富裕年份。寝宫内。拓跋元曦罗衫半解,正喂孩子吃奶。秦毅忍不住瞟了几眼。拓跋元曦生了孩子后,肌肤更加白皙雪腻,看着秦毅一阵眼热。“看啥!”拓跋元曦注意到秦毅的眼神,俏脸微红,白了一眼秦毅。秦毅摇摇头,笑着道:“别人家的孩子是没得吃,这小丫头是吃不完!”听秦毅这么说,拓跋元曦也有些苦恼:“要是双胞胎就好了,每天喝不完,涨得疼!”说完,她将孩子放到了秦毅制作的婴儿床上。小不点,眨巴着黑白分明,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嘴里吐着奶泡泡。白皙奶水,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将小枕头都浸湿了,显然有些吃撑了。拓跋元曦黛眉微皱,取出手帕,十分轻柔的擦拭掉小不点嘴角的奶汁。“这个问题好解决,我来帮你!”秦毅笑着道。“你帮我?”拓跋元曦一脸疑惑。秦毅拉起拓跋元曦的小手,眨眨眼:“跟我来!”说完便拉着她进了里屋。不多时,拓跋元曦满脸红晕地从里屋走了出来。秦毅砸吧砸吧嘴,坏笑道:“怎么样,不疼了吧!”拓跋元曦狠狠地在秦毅胸口捶了一拳,咬了咬嘴唇,嗔怪道:“真过分,孩子都不够吃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减轻痛苦!”秦毅抱着拓跋元曦的纤腰娇躯一脸无辜。拓跋元曦白了他一眼,随即有些歉疚地道:“对不起,这些天也没好好陪你!”自从拓跋元曦生孩子后,虽然每晚两人都在一起,但考虑到拓跋元曦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两人并没有行夫妻之事。生过孩子的拓跋元曦,身材比之前更丰满妖娆,而且皮肤更加白皙有光泽,身上还有一种温柔娴静的母性光辉,比之前更美了。这对于每天陪在她身边的秦毅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说完,她抿了抿嘴,捏着秦毅鼻子柔声道:“今晚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什么礼物?”秦毅不禁好奇。拓跋元曦却卖起关子:“别急,等晚上你就知道啦!”两人正聊着,一名侍女进来禀报:“陛下,上官千户求见。”“快请她进来!”拓跋元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鬓道。不多时,上官璃月走了进来。她捧着两封鸽信递给秦毅:“国公,一封是从京城传来的鸽信,还有一封来自倭岛!”秦毅先拿过倭岛传来的鸽信,缓缓拆开,等看完,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哈哈哈哈,双剑合璧,横扫倭奴,好,太好了!”秦毅一脸欣喜的大笑道。戚继光和童伯羽带着五千护国军跟随静御前赶到倭岛后,组织日高见国的残余势力,以及东夷族各部落,聚集两万余人,组成东夷联军。他们接连从倭人手里收复了七座城池,并在北海道松前郡松前藩与平忠盛的大军交战。“鬼半藏”服部黑川为报复护国军,与鲁王残余势力联合,趁着双方交战,欲从护国军后方海岸登陆。周显得知消息后,带领东海水师前往阻击,打退了服部黑川的舰队,保障了东夷联军的后方。最终,东夷联军取得大胜,彻底将倭人赶出了北海道。在秦毅的设想里,倭岛最好保持一种东夷人和倭人分庭抗礼的状态。无论是倭人还是东夷人,只要一家独大,对大越都是威胁,直到秦毅有足够的力量完全征服倭岛。秦毅看完第一封信后,又拆开第二封信查看。他目光紧盯着信笺。随着阅读,他的脸色愈发凝重。张彻已死,白党的势力遭受重创。在这场卫所官兵与白党的斗争中,卫所军取得了全胜。秦毅原本的计划就是让白党和卫所军狗咬狗,两败俱伤,但没想到皇甫寿会临阵倒戈,背叛白党。,!更没想到张彻为了救李金城等人,甘愿舍弃生命,最终被活活烧死。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唉——”他所有的感慨、遗憾与无奈,全都汇聚在这一声叹息之中。……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拓跋元曦于宫殿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节日盛宴。柔然的文臣武将们身着华服,齐聚一堂,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秦毅因喜得千金,心中满是喜悦,不自觉地多饮了几杯,脸颊微红,眼神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酒过三巡,拓跋元曦渐感疲惫,精神略显萎靡。秦毅见状,立刻体贴地搀扶着她,缓步走出大殿。此时殿外嘈杂声顿去,只余一片静谧庄严的宫城。拓跋元曦感受着秦毅的体贴,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浅笑。夜凉如水,寒风凛冽,吹得拓跋元曦不禁打了个冷颤。秦毅心疼地看着怀中的女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大氅解下来,紧紧地包裹住两人。他们相依相偎,缓缓向寝宫走去。拓跋元曦依偎在秦毅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心中满是幸福与甜蜜。一路上,秦毅心中猜测着拓跋元曦准备的神秘礼物,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抵达寝宫后,秦毅紧随拓跋元曦的脚步,向寝室行去。然而,当他们路过寝室隔壁的一间客房时,拓跋元曦却突然驻足,目光望向那间厢房。她轻启朱唇,对秦毅道:“这些天,孩子总是半夜啼哭,你也未曾睡个安稳觉。加之我身子不便,也难为你了。”说着,她手指轻扬,指向那间厢房:“婉儿正在等你,你可莫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搬空国库:带着小姨子去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