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快快请起,万万不可如此!”秦毅赶忙走上前去将范宁扶起:“张大人就义之事,已传遍天下,我已有所耳闻。”他不禁红了眼眶,深深叹了口气:“范大人还望节哀顺变。逝者已逝,我们无法挽回。”"国公,张大人实在死得太惨了!”李金城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仇恨的光芒,他单膝跪地向秦毅恳求道:“如今唯有国公才能为张大人报仇,清除叛军以振朝纲!"“现在想到求我家国公了,当时建立新军制衡我家国公时咱就那么硬气!”站在秦毅旁边的秦猛虎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里忍不住吐槽。“放心吧!”秦毅抬眼看向京城的方向,语气冰冷地道:“这些叛贼,一个都别想跑。"白党代表的是天下读书人,秦毅现在做的就是要收天下读书人的心,现在顺水推舟,正好落个人情。而且,范宁和李金城在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里有大用。现在白党已除,大戏终于该收场了。……京城白党与卫所军之争,随着张彻之死而宣告结束。此时,京城已在皇甫寿和梁英的控制之下。两人的兵力有三万多人。而秦毅留在京城的人马,除了皇宫五千禁军,便是秦、萧二府不到一千人的护卫。得知秦毅返京,梁英立即找皇甫寿商议。“秦毅返京,我们该如何应对!”梁英有些担心地道。“秦毅虽与白党有嫌隙,但周士奇和张彻都曾提携过他,恐怕会对我们不利!”皇甫寿不禁埋怨:“你当时就不该烧死张彻,事情做得太绝,我们现在不但是天下读书人的公敌,还得罪了秦毅,现在没有了转圜余地!”“当时大家群情激奋,我哪里能拦得住!”梁英心中暗自咒骂,张彻和白党那些人都是老子杀的,抄家所得钱货你是一个子都没少拿,现在还想把自己摘出去,给自己留后路,想得挺美。他心里越想越气,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脸色阴沉地看着对方。梁英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道:“探子回报,这次秦毅只带了一千骑兵回京,不如,我们把他引到瓮城,直接做掉他。”听到这话,皇甫寿心头一惊,连忙道:“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可是屠了荒人的杀星,万一不成功,我们全得死!”梁英却道:“皇甫兄,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借刀杀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这把刀也没用了,如今他回来,万一他以谋反为借口把我们杀了,我们岂不真成了冤大头!”皇甫寿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梁英说得没错,如果秦毅真的要对付他们,他们赢面太小。但要刺杀秦毅,风险实在太大,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他手里不过千人,而我们有三万,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们这三万人里还有八千新军,那些新军的战力可不弱!”梁英继续蛊惑:“如我们要杀了秦毅,这北朝可就是你我的天下。”现在白党已经分崩离析,如果再杀掉秦毅,便能控制天佑帝,成为北朝之主。而且秦毅的华夏商会,募集了三千万两银子,再加上秦府和萧府的资产,有了这些钱,随随便便就能拉起一支十几万人的大军。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不得不令人心动。皇甫寿在屋里踱来踱去,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张有福急匆匆走了进来:“两位大人,秦毅已经进入京畿地区,再有两日便能赶到京城!”“他有多少人马?”皇甫寿问道。“约有千骑!”张有福道:“不过,从西北传来的消息,秦毅的一万多大军正在调动!”“真的!”皇甫寿脸色一变,自言自语道:“难道秦毅真要对付咱们,可是,他回京为何不多带些人马?”“那秦毅刚愎自用,骄狂自大,他都不将荒人放在眼里,岂会看得起我等卫所兵!”梁英阴阳怪气地道:“我看,他并没将我们放在眼里,认为我们真的不敢动他,毕竟人家可是封狼居胥威震华夏的卫国公,”皇甫寿闻言也同意梁英的说法,秦毅这样的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皇甫兄,生死大事,不能再优柔寡断了!”梁英催促道:“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骄傲自大的心理,设下埋伏将他除掉。”“三万人对付一千人,三十对一,优势在我,怎么也不可能输!”“可是,万一走漏消息,秦毅带兵前来怎么办!”皇甫寿有些担心地道:“秦毅的军队极善攻城,我们根本防不住,而且皇宫还有他的五千禁军!”“哼!”梁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我就放火烧城,玉石俱焚,让皇帝、太后,还有他的家人一起陪葬!”皇甫寿没想到梁英如此疯狂,瞪着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梁英。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办法。皇甫寿脸色凝重,思虑再三,咬牙道:“好,富贵险中求,但愿老天庇佑!”梁英、张有福闻言互视一眼面露喜色。皇甫寿说完,看着两人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做两手准备,如果秦毅中计,那当然好,如果消息泄露,秦毅领大军来攻,我们便做好烧毁京城的准备!”几人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后,梁英、张有福出了皇甫寿的府邸。梁英立即问张有福:“秦毅真的往回调集军队了?”“秦毅确实调集军队了,只不过是在往西北方向集结,看样子应该是要攻打洛城!”张有福一脸得意地笑着道:“我刚才那么说就是想让皇甫寿早做决定!”“好,干得好!”梁英对张有福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等杀了秦毅,控制住朝廷,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最起码也给你个总兵的职位。”“那就伯爷!”张有福谄媚地向梁英抱拳道。梁英点点头,冷笑道:“秦毅还真是狂妄,竟然真敢带着一千人回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搬空国库:带着小姨子去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