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当他们吃饱喝足后重新回到点着黑蜡烛的走廊时,凡特茜这样感慨道。“是啊,巧克力味的牛排……”罗恩裹紧了衣服,试图让自己稍微暖和点,“除非你把那些食物吃到嘴里,否则你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在小金一头扎进餐桌后,他手里那些透明的食物也跟着一起来了一场自由飞翔,随便找了个身体就钻了进去,完全不考虑是不是自己原来的家。“你闭上眼睛吃,味道都是一样的。”赫敏不赞同地说,“正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吃到什么东西,这样才有趣,不是吗?”“等你吃到一块牛肚味的布丁,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罗恩立马反驳。赫敏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可那也依旧是牛肚的口感呀。”“是的,没错,口感都是一样的。”罗恩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着些阴阳怪气,“所以当你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后,就成了南瓜汁!”德拉科对着罗恩翻了个白眼:“说的这么嫌弃,也没见你少吃一口。”“我那是避免浪费!”罗恩硬着头皮狡辩。德拉科嫌弃的“啧”了一声,将脑袋扭向一边。“你这是什么意思!”罗恩被气得跳脚,“刚才在礼堂门口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们在吵吵闹闹中踏上了通往楼上的楼梯。“我猜宴会已经结束了,我们要回休息室去吗?”哈利问。“啊?回休息室?”凡特茜立马止住了脚步,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那我岂不是不是白走一趟吗?”“我好不容易才说服斯内普教授给我放了一天假!”“你今晚不用去关禁闭了吗!”金妮一脸惊喜地问。凡特茜笑着点了点头:“是呀。”“我们为什么不在学校里逛逛呢?你知道——”金妮提议道,但被艾勒提开口打断了:“等等,不太对劲,他们这是去干什么?”她皱着眉头看着礼堂涌出了一大群小巫师,他们正熙熙攘攘地往楼上走去。罗恩有些不以为然:“还能干什么,吃完饭,当然是回休息室了。”“可,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休息室不是在底下吗?”艾勒提若有所思地说,她总感觉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走,我们去看看。”他们快步跟上人群往楼上走去,最终在一条走廊上停下了脚步。走廊里像是被施了无声咒一样,安静的可怕。“让开,我要过去。”德拉科拉着凡特茜挤进了人群中。艾勒提他们也急忙跟了上去。“抱歉,让让……抱歉,让我们过去……”本来周围的小巫师因为德拉科的举动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他们回过头,看到是艾勒提和哈利,就立马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没到一分钟,他们便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德拉科和凡特茜此时的表情都异常难看,目光紧紧锁定在走廊的墙壁上。罗恩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德拉科缓缓抬起手,指着两扇窗户中间的墙壁,声音低沉地说:“密室已经被打开,与继承者为敌者,警惕……”那里被涂抹着一些字迹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微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挂在了火把支架上,地面上还有一大滩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挂在那儿。”罗恩的声音都在发颤。“是洛丽丝夫人,它好像——死了。”哈利慌张地说。洛丽丝夫人是学校管理员——费尔奇先生养的猫,它此刻正像一块木板一样,被挂在墙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瞪着。“是被石化了。”艾勒提纠正道。“石化……密室……”赫敏皱着眉口中喃喃道,“难道是……”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只有金妮站在一边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说什么呀?”“没什么,我们快走,赶紧离开这。”凡特茜拉着金妮转身就要走,但被艾勒提拦了下来。“大家都在这,我们不能走……”她小声说。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快点,让开。”是费尔奇,他用肩膀从人群外挤了进来,在看见洛丽丝夫人后,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惊恐地用手捂上自己的脸,尖声喊道,“洛丽丝夫人!我的猫!我的猫怎么了?”他突然猛地转过身来,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的方向,准确来说,是在盯着哈利。“是你们!你们竟然杀了我的猫!你们杀了它,我要——我要杀了你们!”“不是,我们没有!我们才刚到啊!”凡特茜急忙开口解释,“而且,而且我们自己也有两只猫,怎么会想要伤害洛丽丝夫人呢?”“除了你们还会是谁!”费尔奇颤抖着抬起手,指向哈利,“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哈利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邓布利多就匆匆赶到了现场,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其他教授。斯内普和洛哈特也在其中,斯内普脸色阴沉的活像一只僵尸,与身边一脸神气的洛哈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格斯,不要冲动。”邓布利多快步走到了墙壁前,将洛丽丝夫人从火把支架上解了下来,“跟我来吧,阿格斯。”他说完,又看向了艾勒提他们:“还有你们六个,也一起来吧。”洛哈特急忙开口提议道:“去我的办公室吧——那离得最近——就在楼上——”邓布利多点了点头:“非常感谢,洛哈特。”人群向两侧分开让他们通过。“金妮,跟着人群回休息室去,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艾勒提对金妮小声叮嘱。“我,我不用去吗?”金妮显然被吓得不轻,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当然不用,邓布利多教授不是没说要你去吗?”艾勒提将金妮的一缕碎发轻轻地拨到耳后,“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一起去礼堂吃早餐。”金妮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艾勒提他们跟随邓布利多消失在走廊转角处。:()hp黑与白,现实与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