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和他直接明说。
裴靳修眸光深了又深:“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玉骨牌?”
姜晚漓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当然不会偷我的玉骨牌。。。。。。”
她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店的那个男人。
她分明记得那晚,他们在酒店的床上抱着翻滚纠缠。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真的和她睡。
关于那晚的记忆真的不多,实在是气恼自己,没有记住男人长什么样子。
裴靳修见她紧紧皱着眉,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还很懊恼的样子,他眼底幽芒一闪。
“你母亲送你的玉骨牌,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在哪里弄丢?”他倏然问。
姜晚漓回过神,和他对视着。
她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件事了,您戴的也不可能是我的玉骨牌。”
她不打算继续要看,拿起一旁的水杯和药递过去:“您先把药吃了。”
男人没有接,而是那样看着她。
姜晚漓不由得笑了笑:“裴总,不会要我喂你吃药吧?”
裴靳修:“我以为你想这样做。”
姜晚漓笑容一敛:“我说了,我对您没有那方面的企图!”
裴靳修还是看着她,倏然说了句:“也不是不可以有。”
姜晚漓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可是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走她手中的水杯和药,准备要吃。
这次反倒是姜晚漓按住他的手:“裴总,您刚才究竟说什么?”
裴靳修看着她,还是没有回答:“放手,不然真要你喂我吃药。”
姜晚漓和他对视一会,心里暗忖着,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说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