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比划就简单多了,果然像宁家大姑娘说的,以她为靶。”
“梁大公子箭术了得,空中把别人的箭射落,真是闻所未闻。”
“啧啧,若真是这样,那石家公子和梁二公子,岂不是恶人先告状?”
石正溪见情况不利,当即出言反驳:“宁明歌满口谎言!明明是你二人见我们三个身上全是珍宝,心生贪念,想据为己有。
你敢怼天发誓,当时梁靖没有说过,要赢下赌注,为你做首饰这话?
穷,就是梁靖的动机!”
石正溪的话引来众人的关注。
周围女眷们默默比较起两方的打扮。
一边富贵逼人,一边就普普通通。
国公府这样的门第,穿着普通就是寒酸。
石正溪口中的动机,似乎说得通。
在场的妇人们相互交换个眼神,私底下有了共识。
梁国公夫人,偏心庶子得厉害。
宁明歌没有被问住,应答道:“就算你说的都对,我和梁靖都穷疯了。
那我问你,赌本呢?
既然是我们二人设套下赌,你们三人又不是傻子,我们想要占便宜,你就傻得连赌本都不收我们的?
你的嵌宝剑套,你刚才亲口承认,价值两千八百两。嘉善妹妹的楼阁人物金簪,价值二百两。梁怀之身上随手解下的玉佩,也不是凡物。
而我们二人呢?
全身上下有何值钱玩意?”
宁明歌与梁靖二人站在中央,坦然迎着众人打量。
可谓穷得理直气壮!
宁明歌这话正中石正溪下怀,他得意道:“就知道你们要耍赖,刚才梁靖拿出的两千两银票,票号我都记下了。”
宁明歌打断他:“不用那么麻烦,梁靖归家不过数月,你只需问问,梁国公夫人,有没有给过他那么大一笔银子。”
宁明歌笃定。
国公府的舅老爷,为了保护梁怀之的声誉,对于下聘那日抢走聘雁、赔了五千两的事,一定绝口不提。
至于梁国公夫人会不会给梁靖那么多钱?
众人不受控制向当事人看去。
从她坐立难安的脸色来看。
没给!
顺天城的贵妇们只觉得吃了好大一口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