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刘海忠就带着五名徒弟涌进了四合院,领头的大宝眼疾手快的掏出烟盒赶忙一路散着烟。“阎大爷,我师父这是让你们中院的傻柱给气坏了,我们过来带他出院子外边批评,不会给大家伙添麻烦的”。大宝赔着笑脸冲着提着浇水壶正在浇着盆栽与小葱的阎埠贵解释道。“你们这唉,别吓着周围孩子,今个儿休息,不少孩子都在外边瞎跑呢,差不多得了昂”。阎埠贵放下浇水壶接过对方手中的香烟,看着刘海忠那一脸红温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他是想不明白,刘海忠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脑袋瓜里到底是不是都是杂草,怎么还想着当带路党,领着人进院里搞一个即将要搬离的傻柱呢。批评起来又没完没了,说不准回头还得耽误对方搬离的时间,到时候那不是耽误事吗?再者说,他自个儿屁股也不干净啊,傻柱要被整急眼了,回头往死里咬他,他那点事要被翻出来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是是是,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大宝几兄弟赶忙微微欠身冲着阎埠贵拍着胸口保证道。如今谁人不知阎埠贵就是95号院的门神,95号院周围都得守着一个私底下都知道的规矩。那就是冯斌以担心吓着年幼孩童,不许任何人直冲冲的进院子里打砸闹事。原本在刘海忠上门提出要让他们陪同一块回院里收拾何家,要把傻柱这个“顽固”分子狠狠的教训一遍,以大宝为首的五人都有些忐忑。最终要是碍于师徒情分上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95号院,众人也商定好了,绝对不能打破这个潜在的规矩,以免会惹到冯家心生不悦。要不然他们在厂里头说不准就得被穿上一双精致无比的绣花鞋,甚至这要让生产处的领导知道了,他们还可能被挑出毛病进行一些处分。“行了,去吧,稍微”。“傻柱,给我滚出来!别他妈的躲在屋里装死”。阎埠贵的话音还未落下,中院就传来了刘海忠的一声暴喝声。“这阎大爷,我,我这就去拦着点,对不住,对不住”。大宝瞧见阎埠贵脸色一变,立马就弯下腰连连致歉,紧接着将整包烟留在了阎埠贵的盆栽旁边,撒丫子就往中院跑去。“这刘海忠瑞华你替我浇着,我得去瞧瞧,别让他闹出什么动静,今个儿少华在院里呢”。阎埠贵也没了浇花的心思,朝着屋内的三大妈喊了一嗓子,迈着小碎步就紧忙跟了过去。“师父,师父您小点声,别嚷嚷,院里孩子都在呢,别吓着孩子”。大宝刚赶到中院就急忙与另两名师兄弟拦住了即将要踹门的刘海忠。“傻柱,你出来啊,现在我要批评教育你”。刘海忠憋了一上午的怒火此刻彻底爆发,猩红着双眼朝着何家大门骂道。“师父”。大宝瞧着周围不少人都被这番叫喊声吵得走出了房门,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一咬牙一跺脚手上发力一把就将重达一百八十斤的刘海忠硬生生的拽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大宝,你别拦着我!我告诉你,今个儿我非得要好好收拾收拾傻柱不可”。“他竟然敢对抗组织,这是顽固不化的坏分子迹象,王主任昨晚可是特意嘱咐我,让我监督他搬离四合院”。“他居然敢关着门不出来,这简直是没有把握把王主任放在眼里!”。刘海忠早就想好了如何给傻柱扣上一顶“要命”的帽子,此时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昂首挺胸继续大声吆喝道。“刘海忠,你干什么呢!嚷嚷啥啊”。阎埠贵赶到之后脸色不悦的上前质问道。“老阎,我是中院的调解员,王主任昨晚让我监督傻柱搬离,这是我的活儿,跟你没关系”。刘海忠误以为对方是来抢功劳的,立马就抬出王主任试图以此来打发此时在他眼中“爱管闲事”的阎埠贵。“”。阎埠贵那张老脸瞬间拉了下来,心想,我好心好意的过来劝你别犯混,结果你倒好,居然还认为我是吃饱撑着过来跟你抢任务来了?“阎大爷,对不住,对不住,我师父也是心急”。几名徒弟这时候心里后悔得简直都想直坐在地上拍大腿了,又不能不管这个已经上了头的师父,只好围在阎埠贵身边一个劲的道歉。“刘海忠,你这是干啥啊?大中午的你嚷嚷什么呢?你不午睡,我家孩子还得睡呢,艹,我给忘了,你好像没儿子了”。李家兄弟两人见状立马就板着一张臭脸走到了阎埠贵身旁语气阴阳怪气的说道。李建军更是一把直接拍掉了大宝递过来的一根烟,以此来表达不满的情绪。“就是啊,咱们院里孩子可不少,你这吵吵嚷嚷的扯着个嗓子嚎啥啊?回头吓哭了孩子你来哄啊?”。周胜利与谭虎听见中院的动静也是赶忙放下了手中正在修理的板凳闻讯赶来。“这是王主任交代给我的任务!”。刘海忠脸皮抖了抖,自尊心再一次被无情的践踏之后只好拿着鸡毛当令箭怼道。他作为中院调解员,调不动中院的住户就算了,阎埠贵这个作为管理前院的调解员居然跑到他的地界,不仅要给自己难堪,似乎还想要借此打压他。惹得刘海忠感觉整张老脸此时都在几个徒弟面前丢了个干净,一股热血直接从胸膛处炸开,直冲上了大脑。“王主任说得清清楚楚,下午三点之前搬离四合院,刘海忠,你监督没问题,可你也犯不上大中午刚吃完饭就开始嚷嚷吧?”。“下午三点何家不走,院里大家伙自然会齐心协力把他扔出去,你少曲解王主任的话,省得回头挨顿训”。阎埠贵撇了撇嘴,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背着手摆出了一副之乎者也的教师模样对着大宝几人朗声道。:()掌权保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