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男人便踩着马镫迅捷地上马,滚热的胸膛贴住温真的脊背,手也握住温真握缰绳的手。
一声“架”后,马慢慢跑起来。
很慢的速度,像是在遛弯一样。
温真紧张的心情并没有缓解。
男人就坐在他身后,因为要掌控缰绳,胳膊环住他。
像是从背后抱着他一样,温真连挣脱都没有办法挣脱……
骑了几公里后,要上一个坡道,颠簸起来,男人身体随着惯性往前,脸全部埋在温真的头发上。
灼热的呼吸扑洒,温真的头皮麻起来,他红着耳根往前躲。
扒开后脖颈的头发,一直被头发盖住,和下面一样没有见过阳光,白生生的,又泛着粉,一丝毛孔也看不到,跟玉石做的似的。
腮腺分泌出涎水,秦妄咬上去。
“别……”温真睁大眼睛。
很快被男人的牙齿磨得哆嗦起来……
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因为颠簸,下面也控制不住地贴在一起,几乎完全挤到男人的两腿之间。
温真难堪极了,攥紧缰绳往前。
可又随着颠簸反弹回去,肉压在了男人的大退上……
硬邦邦的,肌肉隆起,硌着他……
温真难堪地颤抖起来,赶紧挪动着要坐好。
马儿再次上一个坡道。
温真又重重地坐压下去。
肉软到像是融化的脂膏倾泻在男人退上,腿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均匀地抚慰到……
男人咬他的力道徒然变重,像小孩子嘬吸奶嘴一样狠狠嘬着那块肉。
嘬得温真半张脸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