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你也太逊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某只卷毛狠狠地锤了肩膀,降谷零又痛又想笑,一张俊脸表情扭曲。
“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
松田阵平看到这只金毛猩猩就来气,有这样踩人脚痛的吗。
降谷零吃痛,连忙顺毛,“要不要我教你?我可以把我的吉他借你,你弹着吉他唱情歌向明日香学姐告白。女孩子总还是喜欢浪漫的,说不定人家一时脑热就看上你了。”
但松田阵平只觉得金发猩猩话里话外都在损他,什么叫一时脑热?什么叫说不定?他松田阵平一不抽烟而不打牌,要肌肉有肌肉要技术有技术,怎么说也是支优质股,明日香弦鸣只要不眼瞎就不会放过他这颗帅气的窝边草。
不过向来自信满满的卷毛在撞上心上人含笑的绿眸时就冷静下来,皱眉凑到降谷零耳边,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你什么时候有空教我?”
就算再五音不全,多练几次,总还是有效果的······吧?
萩原研二与明日香弦鸣唱完,麦克风被传到两位女孩子手中,唱起了甜美可爱的流行曲。后又轮到诸伏景光,他果断地将幼驯染拉下水合唱一曲《故乡》。
等到全场都轮过一遍,也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刻意低头降低存在感的松田阵平,联谊会的组织者——一位吊稍眼的女性警校生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
明日香弦鸣贡献出自己喝空的果汁瓶,光滑的玻璃瓶身毫无阻碍地在木制桌面上转动,瓶口好巧不巧地指向诸伏景光。
真的只是巧合吗?
为什么他背后一凉?
诸伏景光作为第一个受害者,保守地选择了真心话。
“如果你和你深爱的女朋友发生关系后不得不离开,你会拜托降谷照顾她吗?”
这个问题集婚前性行为、提裤走人和朋友妻于一身,被无辜牵扯的幼驯染还就坐在身边,不可谓不损。
诸伏景光暗道来者不善,试图挣扎,“我没有女朋友。”
明日香弦鸣笑嘻嘻地表示他只用回答是或不是。
被架在火上烤,诸伏景光在自己被烤焦前率先投降。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会拜托zero的。”
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中,他转动玻璃瓶,瓶口对准了从空调遥控器拆到服务呼叫铃的松田阵平。
想起刚刚明日香弦鸣的迫害,猫眼青年将这份迫害毫无保留地传递下去。
“松田有过性经历吗?”
卷发青年手抖了一下,手中小巧的螺丝刀在桌面上磕出轻响,一抹红晕浮上了耳畔。
“我罚喝一瓶。”
闷声灌下一啤酒,松田阵平有些僵硬地摆手,示意他跳过。
不对劲。
降谷零眯眼打量着卷毛混蛋,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是处男有点不好意思,也只会扯着嗓子喊【没有就是没有】,这种回避的态度……嘶。
所以其实是有性经历的吗?
降谷零瞳孔地震,目光在明日香弦鸣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之间来回转移。
他记得没错的话松田是没有告白的,两人也没有交往。如果松田阵平真的有这种对象,萩原他知道吗?会不会是明日香学姐?是或不是都很恐怖啊!
这种细思恐极的问题将金色毛发的降谷暹罗猫拖入猫猫宇宙,直到瓶口指向自己才回过神。
对面长相清秀的女生羞涩地笑了笑,降谷零打了个激灵……
被迫害以后,金发黑皮的小帅哥双眼无神地看向瓶口对向的明日香弦鸣。
“学姐的初恋是?”
场内有两个人不动声色地支起了耳朵。
明日香弦鸣歪着脑袋想了想,“是一个土木工程的高材生,性格别扭又可爱。”
她知道自己对金丝眼镜存在好感,但对方似乎并没有那种意思,她也就本分地当着朋友。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个末日世界结束了,她也不再属于那里,她只会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