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猎物发出微弱喘息与□□。
他的猎物显然没有被捕捉的经历,懵懂不知这样的哀叫只会让捕猎者更凶。
他不断舔咬猎物的耳朵、喉咙,每一根爪子都被他吮过一遍。
好香。
他去吃猎物的舌头,那舌头又柔又软,不知所措,僵在口中,他只能把舌头伸进去够着吃,猎物嘴巴长时间张开,津液来不仅咽下,顺着嘴角留下。
掠食者将津液贪婪的舔去。
他轻轻蹭着猎物。
“轻点”猎物说。
他是个心软的掠食者,恩准了他猎物的哀求。
咚的一声,景恒被凤明推下床。
凤明哑着嗓子问:“我让你轻点你听不见?”
景恒爬起来,双手搭在床边,像只想到主人床上撒欢的大型犬,水汪汪的眼睛写满委屈:“我轻了啊。”
“轻了吗?”凤明按按唇角,指尖染上一丝红,他把指尖给景恒看:“嘴都给咬破了,滚出去。”
景恒:“衣服还没脱呢,就让我滚出去。”
“你还想脱衣服?”凤明扬声质问:“你想死吗?”
景恒爬上床:“好好好,不脱就不脱。”
还啥都没干,隔着衣服蹭都没蹭着。
凤明扬手就要打他,景恒吓得缩缩脖子,小声嘟囔:“早晚干死你。”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凤明抻着景恒衣领:“你大点声。”
“别打我,别打我,快睡觉吧。”景恒翻身上榻,平躺在床上,装出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他长出一口气,心中默念心法口诀,等着长剑收回剑鞘。好好神剑,总这么晾着。妈的,他的剑好疼,呜呜呜。
宝剑现无用武之地,等他练好武功,必和凤明决战到天亮。
*
山中无日月,世上别乾坤。
景恒与凤明又在山中住了小半月,无琐事烦身,悠悠哉哉的为凤明调理身子。
凤明太瘦,想是吃的太少之故,甜的咸的,无论什么都只吃一小口如何养好身体。宫中不缺山珍海味,想必不是食材的问题,那便是味道不喜欢了。
这日,景恒提了柄弓,去山上给凤明打大雁吃。
他精力过旺,无处发泄。
前几日去太庙把牌位都擦了一遍,希望祖宗们原谅他的断袖。祈求祖宗有什么不满朝他发作,千万保佑凤明长命百岁。
他还在齐圣宗景衡牌位前多呆了会儿,说了些心里话。
能说得出口的自然是保证会对凤明很好,请他安心之类。说不出口的是希望这位没名分的前夫能托梦告诉自己,怎样才能哄骗凤明脱件衣服。
只脱上衣也成啊,搂着睡了许久,锁骨都没见过。
谁能相信。
凤明偷偷跟着景恒,只听见景恒说的那些好话。
也得亏听不见那些说不出口的,否则景恒立时就能亲自下去问问圣宗陛下了。
如此种种暂且不提。只说这日,景恒提了弓,到后山打大雁。他习了些日子武功,臂力、目力皆有长进,只是准头差极。
谢停接过弓,比划了比划,去射远处的杨树叶,箭矢穿风而过,射落远处树叶。
“弓没问题啊。”谢停说。
景恒:“你是在这儿给我展示百步穿杨呢是吗?”
谢停把弓抛给景恒:“百步穿杨算什么,杨树叶上的青虫我都能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