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大殿门口一声爆喝传来。
小潘总手中的铜香炉陡然停住了。
众人皆起身打招呼:"潘哥好!"
大殿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
身材、模样与小潘总有几分相似,矮胖子一枚,但眉宇之间那股沧桑和霸气,完全不是小潘总所能比拟的。
我算舒了一口气。
大潘总来了。
这命应该算是留下来了!
大潘总没吭声,脸色铁青,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反复地打量着我。
足足几分钟。
现场一片宁静。
我却感受到了他身上那一股浓郁无比的杀气。
"哥,还在等什么!这王八犊子把我们老潘家弄得太惨了,我要把先把他剁成肉酱,和成泥,搅拌匀了放在高温瓷炉里烧!烧成瓷器,给老子当便桶!艹艹艹!"
小潘总双眼暴凸,几乎在咆哮。
大潘总转头瞪了他一眼。
小潘总似乎非常不服,咬牙盯着他哥。
"苏尘"
大潘总张嘴问道。
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没吭声,有恃无恐地盯着他:"幸会!"
大潘总没再看我,回头问道:"棉宝,你要一次性弄死了他,觉得解恨吗"
"解个屁恨!碎尸万段都不解恨!"小潘总咬牙切齿地回道。
大潘总点了点头,问道:"他折腾你的时候,用了什么办法"
小潘总闻言,似乎仍心有余悸,颤声回道:"这小子……用布蒙我嘴滴水啊,太特么狠了……"
大潘总晃了晃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响动声:"水滴石穿不算太残忍。这样吧,先给他搞一套披麻戴孝,再给他点几遍天灯。"
我寻思大潘总可真够阴毒的。
这两种都是古代极其残忍的刑罚。
披麻戴孝,就是先将身上的肉划拉开无数道大口子,在鲜血淋漓的伤口塞上裹了药的麻布,药通过伤口进入全身,麻疼钻心,生不如死。等几天,伤口和麻布彻底愈合长在了一起,再硬生生扯下麻布,重新来一遍,如此反复多次,即便是铁熬的汉子也扛不住。
点天灯,便是将人的手脚绑住,身上淋满桐油,肚脐眼上插上灯芯,点起火来,烧得人快死时,再灭掉,继续再来,直到烧死为止。
据说,董卓就是遭受点天灯酷刑多次之后而死。
这两个刑罚加持。
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小潘总问道:"哥,什么叫披麻戴孝和点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