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老秃驴就是想要独霸浮云山道场,却还说的这般虚伪,简直恶心至极!
“停手!”
清净子冲着白云观的人大吼一声,那些白云观的弟子虽然不甘,但也只得束手就擒。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白死伤了这么多弟子。”
韩铮轻轻摇摇头,对清净子道:“清净子道长,你就算是认输,这次你也是必死无疑的。
你沾染的事情因果太大了,朝廷要交代,荡魔司也要一个交代。
你这位白云观观主的性命,便是交代。”
清净子脸上无悲无喜:“道家清静无为,我却被一时贪念所引动,活该有此一劫。
但我可以死,白云观一脉的传承不能断!
只要韩大人你答应我,留我白云观传承,我愿意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甚至可以充当人证去指认定远侯府!”
韩铮沉声道:“白云观其他人可以不死,但他们却要放弃浮云山,另寻其他山门展。
我韩铮做事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了慧海禅师要让浮云山成为他罗浮寺一家的道场便不会反悔。”
一旁的慧海禅师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害怕清净子提出要求来,韩铮忽然反悔。
只要能占据浮云山道场,这次他出手便不算亏!
清净子恶狠狠的瞪了慧海禅师一眼,叹息道:“没问题,我相信韩大人的信用。”
其实不用韩铮说,清净子也会让白云观离开浮云山的。自己一死,没人继续庇护白云观,白云观早晚会被罗浮寺的秃驴吃干抹净的。
道统之争无比残酷。
他认输服软,韩铮起码还能放他白云观一脉一条生路。
但对面若是罗浮寺,哪怕是他认输服软,罗浮寺也会赶尽杀绝的。
“现在说说吧,你们白云观在武库一案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清净子面色灰白,叹息了一声道:“负责搬运武库内的兵器甲胄。
谭方负责篡改账册,调走武库内的护卫。
其实也不是调走,而是武库的护卫分为三班,每四个时辰轮换一次,时间都是谭方负责的。
他只需要稍微篡改一下时间,便能让两拨护卫之间留出一道空隙来,我白云观的人便进入其中转移走一部分兵器甲胄。
我白云观的弟子经常会进京给京城的达官贵人做法事祈福等等,需要用到各种开坛的物件。
那些兵器甲胄便藏在其中,成车运出京城是绝对不会起疑的。
而且公孙元早就被徐天星买通了,这个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