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像知道,他们家有实力摆平有关她朱瑾嬅的不利的事,可还把她请过来,做法让姑娘不悦了。
她想跟旌墨解释,可旌墨却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一趟,自己待在房间里哪都不要去。
她张了张嘴,想说快十一点了,但看到旌墨已经走到门口,她改口:那姑娘注意安全。
旌墨回头看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这句话送你。
砰~
文青确定旌墨离开后,她走过来不满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不是她漂亮,我可能要讨厌她了。
朱瑾嬅摇头微笑:姑娘性格怪癖,习惯就好。
文青微微皱眉,忍不住再次问道:姐,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感觉她杀气很重,不会是专业嘎(杀)人吧?
朱瑾嬅带着微笑来到洗漱台,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说:好奇会害死猫哦。你该回隔壁休息了。
文青心中的怪异更重了,但想到自己爸妈都在朱家公司上班,自己还是少问一些敏感话题。
等文青离开后,朱瑾嬅和她妈妈通视频。
视频里的林宛瑜温婉大方,身穿睡袍的她显得更有女人味。
她眼里含笑:嬅宝,还在难过?
朱瑾嬅摇头:妈咪,你们当时去请姑娘的时候,姑娘是什么态度?
林宛瑜收起笑意,清冷问:为什么这么问?你发现什么了?
朱瑾嬅轻咬嘴唇并微微皱眉:姑娘好像不喜欢我。
造了什么孽
朱瑾嬅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看着林宛瑜:妈咪,她是不是知道拍下那幅画是你们的人?
林宛瑜嘴角微微勾起:无所谓,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多嘴的。对于她来说,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其他的事,她没有那个闲功夫去管。
她安抚朱瑾嬅:姑娘她心思单纯,对世俗上的事,她也一直保持无感,你只要保持你大小姐的矜贵就行,其他事,不用担心。
又聊了一会才结束通话。
林宛瑜把手机放在一旁的台面上,脸色阴沉下来。
脑海里浮现前几天去请姑娘出面的场景;
她和她爱人朱德佑站在青砖瓦房的院子里,望着身穿传统淡绿色旗袍坐在木椅上静静看书的姑娘,他们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三十年前的姑娘,还是那么惊艳与淡雅,以及无法融入进去的孤独。